人,他认自己技不如人;但恒王妃的死,他始终觉得是自己去晚了。
宝珍却不赞同:“在那种情况下,你能赶过去,本身就是在救她了,'迟了'这件事,也并非你所愿。杀她的人又不是你,你在这里自责,而真正的凶手恐怕还在暗处欣喜若狂呢。你却在这里黯然神伤,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霍随之听了宝珍这番话,心里那股堵得慌的感觉,竟诡异地消散了不少。他扭头看向宝珍,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未褪的迷茫。
宝珍却一脸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霍随之,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
软弱和迷茫,从来都不该是他们这种人该有的情绪。
霍随之猛地站起身,眼神重新变得振作起来:“你说得对,我在这里矫情什么?幕后之人还在暗处得意呢,输了一局不算什么,下一局,我一定赢回来!”
与此同时,另一边。
陆慕言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精致的瓷片碎了一地。
他下意识地想低头去捡,墨书立刻上前拦住:“世子小心手,还是属下来吧。”
墨书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碎瓷片一片一片捡起来。陆慕言则靠坐在椅背上,揉了揉发胀的眉心,脸色有些难看。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陆慕言立刻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下一秒,房门被人快速推开又合上,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闪身进来,正是墨棋。
墨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气带着懊恼:“属下失职!”
陆慕言眉头紧锁,声音冰冷:“恒王妃没死?”
墨棋连忙回道:“恒王妃死了,但是……那个女孩儿,属下在房间里没有找到,应该是他们早就做了准备,把她藏起来了。霍衍来得太快,属下根本来不及仔细搜查。”
陆慕言的胸口剧烈起伏,他伸手想去抓桌上的茶杯,才发现杯子早已被自己摔得粉碎。他只能狠狠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揪住桌布,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废物!”
不过,他很快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气阴鸷地说:“算了,一个小丫头片子,估计也知道不了什么。”
他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刺骨,带着浓浓的杀意:“霍衍,又是你坏我好事!我与你,势不两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