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敬畏其背后的长公主。
可若长公主当真高看刘府一眼,就不会给她送去银票,又召她来玉龙寺,给她在刘府面前做面子,可见长公主并未将刘府纳入麾下。
也是,宝珍暗自点头,虽未见过刘老爷,但刘欣瑶蠢钝,刘夫人拎不清,连家宅都料理不妥的人,刘老爷的能耐想必也有限,自然入不了长公主的眼。
宝珍的脑中想了很多,但其实在现实中也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她微微躬身,随即转向长公主,侧过脸,露出颊边那道疤痕:“殿下瞧瞧,我这脸上的伤,看起来恢复得如何?”
长公主虽不解她为何突然提及此事,仍依言细细打量,据实道:“恢复得尚可,只是——”
“只是伤得太深,终究难复如初。”宝珍接过她未说完的话,语气平静。
说罢,她对着长公主,深深一拜:“回殿下,当日在刘府,小侯爷已传下话来,命宝珍前来玉龙寺伴驾。可这些时日,刘家对我脸上的伤不闻不问,全凭孟小姐送来太医院的良药,才得恢复至此。刘家明知我要面见殿下,却这般漫不经心,究其根本,是对殿下的不敬。”
宝珍这番话掷地有声,连木芸都忍不住朝她投去几分赞许,难怪殿下执意要见一见她,果然有几分胆识。
长公主指尖在茶盏边沿轻轻摩挲,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宝珍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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