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宝珍点头,“掌柜的去休息吧,这里我们自己来就行。”
四人一同进了宝珍的房间,在桌边坐下。
顾一澈刚坐稳,便问道:“珍儿,我怎么不知你还懂验尸的门道?”
“我不懂。”宝珍坦然道。她确实不懂,不过是在清风寨时,山匪截杀路人后,处理尸体的杂活总落到她们这些底层人头上。
或就地掩埋,或拖去乱葬岗。见的死人多了,自然比旁人多些见识,这些话却没法说出口。
她换了个说法:“我从前瞧过屠户宰杀鸡猪,也算略知一二?”
将宰杀鸡猪和杀人相提并论,这话一出,在场的三个人瞬间都愣住了,一时间竟无人接话,空气里满是沉默。
霍随之垂下眼,指尖不自觉地抵了抵唇角,竭力掩饰着那快要溢出来的笑意。
“好吧。”顾一澈勉强应道,“那接下来,我说说我和顾上的发现。”
“我们昨天没从府衙正门走,是顾上带我翻墙进去的。去了爹失踪前待的屋子仔细查过,只找到这个……”
顾一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推到桌中央。
宝珍展开纸,见是张空白的,便凑近烛火细看,果然发现上面有淡淡的墨迹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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