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提问道。
虽然还没有完全确认，眼前的男人会在董事会上支持自己，但已经有了合作的迹象后，任务的另一半也要提上日程了。
可奇怪的是，听到这个问题后，严秘书的反应有些奇怪：
“郭厂长？原来你们不知道啊.......”
这位举止优雅的男人略微挑眉，做出了个略带惊讶的小表情。
“什么意思？”
这种无需阅读的言外之意，自然躲不过高异的眼睛，他迅速追问出来。
而严秘书，却在此时显示了犹豫。
他抬手整理了一下并无一丝褶皱的西装领口，皱起了眉头：
“我不是想要隐瞒什么，既然已经有了初步的口头承诺，我愿意把你当成合作伙伴，但是......”
他的声音恢复了七八分以往的腔调，但少了些刻意的含糊和兜圈子：
“但郭厂长的情况非常特殊，我告诉你更多信息，反而会导致情况向不理想的方向转去。”
这话不像是谎言，严秘书也是个不爱撒谎的人。
“在调查‘筛选部’的时候，我跟郭厂长的儿子聊了聊，他跟我讲了个故事，关于尸体和死而复生......”
高异略微思考，打算再旁敲侧击一下。
“是的，就和那些有关，其中的秘密你最好自己——或者派人去研究。我可以说的是，郭厂长不会是你们计划上的问题。”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虽然不知道这背后究竟有什么秘密，但严秘书都这么说了，想必是有原因的。
不会成为问题......也就是说郭厂长很好搞定，她对“外神”早已不满？
不知道，之后再去探索吧，现在那位郭厂长还不知去了哪呢。
但无论如何，到了现在，高异也放松了不少。
看样子本次的行动的两大目标，都已经有了眉目，甚至可以说基本完成了。
没有想象中这么困难嘛，莫非是自己太厉害了？
类似的想法，莫名出现在了高异脑中。
也就是在他有些飘飘然的时候，严秘书再次打破了沉默：
“我没记错的话，下次董事会就在几天后，没错吧。”
“你应该比我清楚。”高异当然知道对方在明知故问，没有被扰乱节奏。
见眼前的“高先生”不上套，严秘书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达成了阶段性的合作，不如做一个有见证和强制力的协议，让我们双方都安心——最好在下次董事会之前。”
“看样子你不怎么信任我？”高异笑道。
“哈，难道你就很信任我吗？”严秘书也笑了笑。
他说的没错，虽然口头上的“合作承诺”已经达成，但这种没有任何强制力的承诺根本一文不值。
本身就是个大“墙头草”的严秘书，既然可以为了利益抛弃郑明华，那也随时可能为了更大的利益抛弃高异他们。
另一方面，严秘书也确实想要更大的保障——谁能保证郑祈晴上位后，不会清洗他这样的“外神派”余辜？
如果能做出某种具有强制力的保证，那确实会让一切顺利不少。
但......要怎么做呢？
“既然你们能做出用投票解决问题的计划，就意味着你们应该知道它吧——那位【见证人】。”
严秘书像是读出高异的想法般，给出了他的答案。
高异当然知道那位【老板】的眷者，那位“翼狮”的存在，正是整个计划得以实现的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