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砚台扭头,皱眉看他:“有什么话直说。”
王柯想说,咱在京城的这段日子,你能别骂我可以不?
但话都到嘴边了,又被他吞了回去,他想着,不提这茬儿,砚哥或许还不会骂他,提了说不得就被挨眼刀子,再让他大半夜扎马步。
砚台看他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说后面半截话:“你想说什么?”
王柯抬手一指天:“没没没,我就想和你说,这月亮可真圆。”说完他尴尬地恨不得扒条地缝钻进去。
砚台抬头看着空中的残月,沉默片刻后,又看了看王柯:“如果我没有记错,今天二十四。”
王柯头都快埋地上了。
不能骂不能骂不能骂!
砚台深吸一口气,心想大人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这个傻小子。
王柯惊讶的发现,砚哥这一次对他竟是格外的好脾气。惊讶过后,有些兴奋,蠢蠢欲动要再去挨骂的边缘作死试探。
就在他作死的前一刻,砚台猛地起身,鞋尖一挑,将在江南请工人铸的一柄与他丢失的那把几乎一样的长刀挑落到手中。
他右手用力往地上一戳,将烤到一半的野鸡插到地上。
王柯拿过放在脚边的刀,缓缓起身,上前两步转了个身,与砚台背靠着背,警惕地打量四周。
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这紧绷的气氛,原本藏在草丛里的虫鸣蛙叫都消失了,四周静的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