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不耐烦地看着他:“何事?”
唐文风指了下钟家人:“既然都是罪犯,为何只有钟醒要被押进大牢?”
白知府道:“大牢里哪有这么多位置关押这么多人?”
“既然如此,那多钟醒一个不多,少钟醒一个不少?”
“额......是这样没错。”
唐文风立刻对钟醒招手:“还傻杵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赶紧走!”
钟醒起身,拍了拍衣服,大步走到了他身后。
唐文风对傻眼的钟家人和白知府点了下头:“那么明日再会了。”
等到他带着人走出去老远,钟家人才回过神,看向白知府:“知府大人,那人是谁?”
白知府恼羞成怒:“本官怎么知道!”他重重一甩袖子,“还不走?那牢里也不是真的关不下!”
听见这话,钟家人哪里还敢触他霉头,忙不迭出了衙门。
“爹,那人是谁啊?看他身边带着的人,不像是普通人。钟醒那个小白眼狼什么时候认识的这号人物?”钟父一边走一边问。
钟老爷子停下来,哆哆哆的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蓦地消失。
在钟父不解的目光中,钟老爷子冷声道:“你一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还指望我一个做爷爷的认识?”
钟父噎住,顿时不敢再多问。
一行人安静地往钟家方向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