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嫄闻言,泪水更是汹涌,肩头耸动着嘤嘤啜泣:“幸好你来得及时,要不然挽霜姊姊她……”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原来方才嫣尘儿匆忙间为二人掩上的薄衣,经方才阴阳二老一番撕扯,早已松垮不堪,此刻竟簌簌滑落,露出光洁的肌肤。
二人骤觉凉意袭来,低头一看,已是寸缕不挂,顿时羞得脸颊通红,滚烫如火烧,泪眼涟涟地偏过头去,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掩,却因穴道被封,只化作无力的颤抖。
虫小蝶目光一扫,见二人虽醒着,却动弹不得,便知她们被封了穴道。他当即俯身上前,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在二人肩头、腰间轻轻一按,动作轻柔却不失利落,片刻便探明被封的几处大穴。指尖翻飞间,已顺势解开穴道,又转身拿起一旁散落的衣衫,小心翼翼地为二人披上,目光始终避开不该看的地方,耳尖却悄悄泛起微红。
穴道一解,方嫄与伏挽霜便急切地想要撑身而起,却忘了穴道被封良久,气血凝滞未通,刚一用力,双腿便一软,身子摇摇欲坠,刚披上的薄衣又滑落大半。
虫小蝶见状,连忙伸手一左一右扶住二人的腰肢,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只觉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钻入鼻息,清雅宜人。
二人顺势一左一右靠在虫小蝶身上,感受着他怀中的暖意与安稳,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伏挽霜想起方才阴阳二老的狰狞嘴脸,那般屈辱与恐惧仍历历在目,此刻脱险,悲喜交加,再也忍不住,脑袋一埋,伏在虫小蝶胸膛,肩膀剧烈起伏,失声抽噎起来,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虫小蝶垂眸望着怀中颤抖的少女,心中涌起怜惜之意,抬起手,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发丝柔软顺滑,触感极佳。他低声安慰,语气温柔如春风:“已经没事了,别哭了。”
话方说完,他才猛然察觉,二人此刻正紧紧贴着自己,身上虽已披上薄衣,却依旧难掩肌肤相亲的触感。少女的幽香如藤蔓般缠绕而来,丝丝缕缕,不断闯入鼻官,那股微妙的感觉,直教人心弦颤动。他心头一热,不自觉地手上加力,将二人更紧地拥在怀中,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与温热,只觉这一刻安稳无比。
方嫄眼含热泪,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双手紧紧环住虫小蝶的腰身,力道大得仿佛要将自己嵌入他的身体,哭得梨花带雨,肩头不住颤抖,将满心的委屈与庆幸都化作泪水倾泻而出;伏挽霜抬起泪眼,望着虫小蝶坚毅的下颌线,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轻轻抚在他的胸膛,感受着底下沉稳有力的心跳,那跳动的节奏,如定心丸般,让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恐惧与不安,只剩下满满的依赖。
就在虫小蝶沉浸在这份温软之中,心头忽的一闪,如遭冷水浇头,瞬间清醒过来。他猛地想起,此处乃是敌营,绝非久留之地,若再耽搁,一旦追兵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当即轻轻推开二人,语气恢复了几分沉稳,低声道:“你们好点了没有?若能走动,尽快穿好衣服,咱们得马上离开这里。”
二人被他一推,才猛然惊醒,想起身处险境,脸上的娇羞与温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急切。听得虫小蝶的话,连忙点头,匆匆拾起散落的衣衫,手脚麻利地穿戴起来,动作间仍带着一丝气血不畅的滞涩。
虫小蝶转过身去,目光落在地上的阴阳二老身上,却见二人不知何时已然醒转,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满是怨毒与不甘,嘴巴却张了张,发不出半点声音,显然是被自己那一掌震伤了内腑。
他心中暗道:“这二人功力果然了得,我方才虽未下杀手,只是随手一掌,他们竟能如此快便醒转过来,绝非寻常武夫可比。”
想起方才二人对于方嫄姊妹的轻薄行径,虫小蝶心中恨意顿生,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此刻二人手无寸铁,又身受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