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我们也能在扩大黄河以南的屯兵地!”许攸行至地图旁,挥袖间吐出宏伟蓝图,似乎下一刻便能将大军推至许昌一般
“轰!”
一卷文书砸在许攸身上!
袁绍怒气磅礴的起身叱喝道:“发兵中牟,你可知梅念笙已经带着第五营与西凉铁骑入了河内?”
“主公!”
许攸忍痛道:“第五营乃步卒,我们轻骑可以速度取胜!”
“够了!”
“我待你不薄啊!”
袁绍眸子猩红道:“许子远,从某入渤海之时,你就追随在身边,哪怕逢纪,沮授他们地位再高,你也是某之谋主,众谋士之首,可就是这一份信任,你许氏竟然敢在战时做出大祸!”
“什么?”
许攸一脸懵逼。
袁绍指着地上的文书,冷声道:“这些年,你们许氏贪墨征召的粮草近六万石,此次正南回去募集粮草方才得知,其中光是这一次就贪了上万石,并且贩于百姓士族,你许远是见到了某的败亡吗?”
“主公!”
“此事我确实不知!”
许攸心中大恨道:“必定是那审正南栽赃陷害,怀恨我当初进言让他出使西凉军营,此人在乱我军心啊,主公万万不可上当!”
“你…!”
袁绍气得胡子都在发抖。
逢纪满是复杂道:“子远,此事已经被证实了,许氏族人全部交代了出来,连同你打入冀州狱中,马延在许氏府中搜罗出近两金,五百万钱,
“主公!”
许攸眼中满是焦急。
士族贪墨,这是不争的事实,又不止许氏一族。
可是,在这个节骨眼爆发出来,尤其是他前面计谋失策,绝对是一股毁灭性的打击!
“文博!”
袁绍怒喝道:“立刻将这厮拉下去仗杀!”
逢纪连忙进言道:“主公,子远也是被族人所蒙骗,这些年一直对冀州兢兢业业,仗杀有失人心啊!”
“主公!”
许攸心生悲哀道:“仗杀某无所谓,现在是最佳的出兵时机,机会稍纵即逝啊,若是等梅念笙率军穿过成皋,我军再无必胜之机!”
“滚!”
“滚出帅帐!”
袁绍怒气升腾道:“文博,立刻罚其三十军棍,削去所有官职,粮草督军暂由公则执掌!”
“喏!”
朱灵,郭图应道。
“庸主!”
“庸主啊!”
许攸任由朱灵带人钳制,眸子中满是失望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是现在不出兵许昌,我数十万大军将埋骨长垣,曹孟德必将踏破邺城府门!”
“混账!”
袁绍呲牙欲裂。
颜良大军与并州主力有失。
长垣大营中的士气本就萎靡不堪,许攸这番话又将动摇军心!
“主公!”
沮授起身道:“子远所言不错!”
“下去吧!”
袁绍脸色顿时一冷。
当初,若非沮授与许攸一力撺掇他派审配出使西凉军。
现在,安能有如此颓废之势,更是将数万大军埋骨在东垣境内,现在沮授还敢为许攸附议?
“喏!”
众文武躬身应允。
沮授无奈叹了口气,只能追逐人流退出帅帐。
“庸主!”
“你就是庸主啊!”
帅帐之前,许攸伏在木凳之上,两个将士操拿军棍执罚。
这一幕。
看的众文武心中发慌不已。
连曾经高高在上的许子远都能有今日。
那么日后自己犯错,又是何等景象,被仗杀在营地,还是直接抄家灭族,亡尽门庭子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