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敢将不详抬入朝会大殿!”
“哒!”
“哒!”
“哒!”
梅念笙敲打着寒士剑,淡漠道:“今日,本来是献捷大喜的日子,竟然被两座棺椁坏了气氛,不过本侯刚刚平定颍川,就算没有功劳,也到有一份苦劳,难道车骑将军不想知道是谁派他们来冲杀梅府吗?”
“呼!”
董承气势泄尽。
他不但知道凶器是什么,也知道是谁派的。
可是,他能让梅念笙在朝阙之上,把汉王室最后一块遮羞布掀开吗?
“哗啦!”
梅念笙从棺椁中取出木盘。
木盘上摆满了中兴剑碎片,其中剑柄正对刘协。
“咔!”
伏完呲牙欲裂。
董承,董昭等人亦是万分憋屈。
梅念笙将木盘放在荀彧手中,从而接过罪状帛书。
“中兴!”
荀彧看着剑柄。
整个人面色苍白,安能不知碎片是何凶器。
中兴剑,那是代表刘宏勃勃野心之一的器物,可惜最终成了笑话。
现在这柄剑碎了,而且还是在王越手中碎的!
“鸩鸟之毒!”
梅念笙掀开帛书,笑道:“还真是奇才啊,不过曹丕身为司空府二公子,怎么会参与其中,此罪可是夷族灭府之罪,尔等可还有人证辩驳?”
“先生!”
“我是清白的!”
曹丕身体颤栗的嘶吼。
八九岁的年龄,承受了他担不起的罪责。
“啪嗒!”
伏德从人群中走出,目光扫过伏完,董承,还有高高在上的汉天子刘协,嘶哑道:“陛下,尚书令,北烈侯,罪臣有要事上禀!”
“说!”
梅念笙淡淡道。
伏德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苦涩道:“此事乃杨彪,董承主谋,杨修,种辑等人为辅,而且罪臣曾听他们二人商谋,由董贵妃省亲之时,从宫中盗出中兴剑,收买前虎贲将军王越,与其剑徒史阿刺杀北烈侯,罪臣有城外别院仆从作证,罪臣自知今日难逃一死,只求不累及伏氏!”
“伏德!”
伏完脸色巨变。
董承亦是面若死灰一般。
梅念笙瞥了眼陈群,淡漠道:“许昌令,伏德所说人证可有?”
陈群恭敬道:“昨日,有人叩开许昌令府门,拿出凭证证明自身,并且为伏德作保!”
“疯了!”
“你真的疯了!”
荀彧目光落在梅念笙身上。
今日,已经不只是在指鹿为马了。
而是举起利剑,将兵锋挥斩在汉王室之上。
“完了!”
杨彪,杨修等人眼前一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他们不得不担这一份罪。
因为,他们能死,但不能让汉室天子蒙羞,更不能让天下人对汉王室离心。
“呵呵!”
梅念笙转头看向董承,淡笑道:“车骑将军,伏德之言可是真的,若是有冤屈,本侯哪怕是拼着不要平颖川功绩,也要为你洗白冤屈!”
“是真的!”
董承踏步出列,悲笑道:“一切都是我与杨彪主谋,梅府下毒之人是杨彪负责收买,而我则是负责让董贵人盗出中兴剑,请王越出手,他号称大汉剑圣,天子剑自然是最好的俸银!”
“尚书令!”
梅念笙目光淡漠道:“依照律例,如何宣判?”
“董承,杨彪主谋,夷族论处!”
“种辑,吴硕,王子服,吴子兰灭府论处!”
“董贵人盗剑有罪,依律撤去所有封号,削去所有贵人规制,众生不得出入宫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