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巨大的乌龟,石林镇甚至留下了一面破锣,上面写着‘鸣金收兵,饶你不死’。
消息传回磐石镇大营,维塔士兵们哄堂大笑。军营里弥漫着轻敌的气氛。
“果然是一群无胆鼠辈!”
“只会守城的软蛋!”
“费斯男人都死光了吗?派个娃娃带兵!”
“听说他们的王子长得像个娘们,说不定真是……”
“……”
士兵们甚至开始打赌要用几天时间全歼这支‘溃军’,争辩着战利品该如何分配。
炊烟袅袅升起,营地里开始准备庆功宴,仿佛胜利已经唾手可得。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的山林里,几双锐利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格勒男爵亲自带领侦察兵,记录着军营的布防情况、哨位轮换时间,甚至记下了每个指挥官帐篷的位置。
“记下来:西门守备松懈,哨兵在打瞌睡。”
“东面粮草堆放处无人看守。”
“主帅帐篷在营区正中央,有蓝色帅旗。”
“……”
……手动分割线……
残阳如血,将荒原上的枯草染成暗金。
汉斯率领的三千骑兵终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再次回到了磐石镇外。
战马口吐白沫,马蹄沉重地踏在冻土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许多战马的嘴角渗着血丝,显然已经力竭。
“将军……实在跑不动了……”
一个百夫长从马背上滚落,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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