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在皇贵妃治下,她们日子都好过不少。
太子妃,又不知道是个什么秉性。
但出身大族,想来也很难将她们这些小妃嫔们看在眼里。
林玲并不知道底下妃嫔们的想法,她现在正饶有兴趣得看着长生和胤祚、胤禩、胤禌、瑚图里踢蹴鞠。
无论是康熙,还是德妃都曾在她面前说过长生和她性子最像,不知道的还以为长生是她亲子。
林玲看来看去,也没觉得正在和弟弟妹妹们一起玩闹的长生和自己有什么相似之处。
一轮游戏告歇,长生的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笑着退到场边,端起宫女奉上的温茶一饮而尽,长长舒了口气后,才侧过头看向林玲:“皇贵母妃,您真不和我们一块玩玩?坐着多闷呀!”
“你们玩得尽兴就好,”林玲闻言笑了笑,目光落在长生微红的脸上,“这就跑累了?”
长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过一旁宫人们递过来的绣帕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后,说道:“嗯,是有点喘!说来惭愧,自打去了吏部应卯办差。每日案牍劳形,倒是把骑射功夫都荒废了,筋骨也懒散了。”
林玲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宫人们,“就算公务再繁忙,也莫要忘了根本。”
“满洲的儿郎,弓马骑射是立身的本事,也是安身的底气。身子骨是自己的,该练的时候,别嫌麻烦!挤一挤,总还是有空闲的时候。”
长生听着林玲这一番难得文绉绉的言论,不由得一顿。
随即,快速瞥了一眼周围的宫人后,长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带着几分郑重道:“皇贵母妃教诲的是,儿臣记下了。明日起,儿臣定当重拾旧课。”
“嗯。”林玲面带满意地点了点头。
“对了,福晋今日怎么没和你一起进宫?”林玲问道。
长生抿了抿唇,“福晋近来身子不适,儿臣便也没带她一起。”
林玲看了一眼长生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不禁微微挑了挑眉,“是吗?既然不适,那就好生在府里修养吧!”
“多谢皇贵母妃体谅!”见林玲没有追着问,长生在心里松了口气。
“长生哥哥!休息够了没?”瑚图里一边朝长生招手,一边大声喊道,“快来!胤禌哥哥和六哥耍赖皮!我和八哥顶不住啦!”
“踢不过,就说我们耍赖皮,这可不行!”胤禌双手叉腰,不满道。
“你们还没耍赖吗?”瑚图里气呼呼道,“六哥就护着球门处,哪也不去。”
“瑚图里,这你就不懂了。这就一个球门,我不守在这我能去哪?”以一个“大”字姿势,牢牢地护住球门的胤祚出声反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