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还算清楚的儿媳妇给她送上一个更好的理由。
她端着茶碗,感受着温润细腻的官窑瓷盏壁传来温热的触感。
催促长生生子的这些声音,倒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如今,戏台子她搭好了,就看长生的福晋能不能把握住了。
林玲用盖碗轻轻撇去浮沫,动作闲适优雅。殿中只听得细碎的瓷器轻碰声在殿内回响。
说法?
富察·舒鲁眼中闪过一丝暗色,她咬了咬唇,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坐在上首的林玲,鼓起勇气说道:“娘娘,实不相瞒,臣妾说是管理王府中馈,但老福晋她......”
听了富察·舒鲁欲言又止的话,林玲眉梢一挑,瞬间领悟到其中深意。
纯亲王老福晋?
她微微蹙眉,催促地问道:“纯亲王老福晋如何?”
富察·舒鲁吸了吸鼻子,十分委屈地说道:“娘娘,老福晋对王府诸事把控甚严,儿臣虽名为管理中馈,实则诸多事务都需经她首肯。就连王爷与儿臣相处的时日,也多由老福晋安排。”
“而且......”富察·舒鲁眼眶一红,哽咽道,“儿臣担心若儿臣与侧福晋有孕,怕是会被立刻接入老福晋的院子。到时与孩子分离是小,孩子往后教养之事说不定也全由老福晋做主。”
富察·舒鲁很聪明,委婉地表示是她担心老福晋不会好好教养孩子。而不是直接说担心老福晋把孩子带离她们身边。
前者问题显然比后者严重的多,更何况,若是单单拎出后者,也说不过去。
毕竟,宫中大多都不是亲自抚养孩子。
林玲闻言重重地放下茶碗,非常不满地看向富察·舒鲁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与本宫说?”
“娘娘,儿臣不敢!王爷......王爷到底是过继,纯亲王老福晋资历又深,儿臣怕惹出不必要的事端。”富察·舒鲁低着头,声音也带着哭腔。
林玲无奈地叹息一声,“本宫明白了,此事你莫要忧心。你只管做好自己本分,与长生好好过日子,早日为王府添丁便是。”
“儿臣谨遵娘娘教诲。”富察·舒鲁忙不迭磕头谢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