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的、用于稳定微型实验仪器的特制材料,表面泛着冷银色的微光,触感冰凉而致密。
她一个箭步冲上来,就在刀锋即将因为我的动作失衡而再次切向我咽喉的瞬间,她将那根闪烁着金属冷光的钛合金内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精准地卡进了刀柄末端那个正在逆向旋转的磨损凹槽里!
“滋——”
一声尖锐的、如同金属撕裂般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带着高频的刺痛感,直刺耳膜深处。
紧接着,一股淡蓝色的、如同薄雾般的光晕从刀柄上猛然释放开来。
那不是普通的光,它带着一种奇异的粘滞感,仿佛将我们周围的空间都变成了半凝固的胶体。
我能“感觉”到光线的流动,像一层无形的膜贴在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推开一层阻力。
量子纠缠波!
我立刻认出了这种只在父亲最前沿的理论中才存在的能量形态。
金属内芯的介入,并没有让刀柄停止,反而像一把钥匙,开启了更深层的程序。
刀刃的震颤频率瞬间改变了,变得更加复杂,更加……有迹可循。
在这全新的震颤中,我捕捉到了一段极其微弱、却无比熟悉的模式。
那是父亲咽喉处声带刻痕的特殊磨损模式!
我曾用高精度探针描摹过无数遍!
他没有死!
至少,他的部分意识或者信息,被编码并隐藏在了这里面!
控制程序在哪?
他把关键信息藏在了哪里?
蓝色的量子纠缠波让我的思维变得异常清晰。
父亲的笔记在脑海中一页页翻过。
血迹……凝固……温度……有了!
“不同血源在特定环境下凝固时产生的细微温度差,可作为信息加密的物理介质!”
母亲遇害当晚,现场勘验报告中有一条被所有人忽略的细节:凶手踩在血泊中的鞋跟,与周围环境形成了精确的3℃温差。
这是启动程序的另一个密钥!
我毫不犹豫地用舌尖死死顶住自己的上颚,那里有一道儿时留下的齿痕。
我用尽全力控制着舌头的温度和压力,模拟着那枚鞋跟留下的、独一无二的3℃温差环境。
舌尖与上颚接触的瞬间,一股微弱的电流感窜过神经,仿佛在激活某种沉睡的生物电路。
就在我完成这个动作的刹那,对面的林疏桐做出了一个让我肝胆俱裂的举动。
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自己右眼的虹膜!
那不是普通的虹膜,上面有一道先天性的、细如发丝的裂痕,这曾是她最大的隐痛。
“噗!”
鲜血溅出,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的右眼中,那道裂痕在血液的浸润下,瞬间爆发出与我颈部纹路同源的磷光。
这磷光的频率,竟与我手中微型刀柄的震动,产生了完美的镜像共振!
“父亲咽喉的刻痕,是反向程序的终止开关!”她用尽全力喊出这句话,声音因剧痛而嘶哑,却带着一种揭示真相的狂喜。
她眼中喷涌而出的血液,没有散落,而是在那淡蓝色的量子纠缠波中,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在半空中诡异地凝固、组合,最终,拼出了一副我毕生难忘的图案——母亲遇害案现场,那枚清晰的、带着3℃温差的鞋跟拓印!
一切都同步了。
我咽喉中模拟出的“密钥”,林疏桐虹膜中迸发出的“磷光”,以及这由鲜血构成的“拓印”,三者在这一刻完美地合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