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器!
“沈墨!”林疏桐的尖叫声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骇然抬头,只见她做出了一个更加疯狂的举动。
她用右手的三根手指,如同鹰爪般,狠狠刺入了自己左臂静脉下方的声纹终止码中!
鲜血瞬间涌出,顺着她苍白的手臂流下,但她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燃烧着一种决绝的光芒。
“第七密钥……激活的不是防御程序!”她的声音因为剧痛而扭曲,却异常清晰,“激活的是……你父亲解剖陈警监时……故意保留的……基因链缺口!”
说话间,她猛地撕开了那块被鲜血浸透的绷带。
绷带之下,一个半透明的皮下芯片暴露在空气中。
那不是声纹终止码,而是一个……同步显示器!
此刻,芯片正幽幽地闪着蓝光,上面清晰地显示着一串不断跳动的数字和波形图。
“陈警监意识体……能量波动频率……”我失声读出了屏幕上的标题。
这个芯片,一直在实时监控着陈警监的意识活动!
林疏桐,她从一开始就是这个巨大囚笼的……一部分。
“轰——”
我们身后的墙壁,那面布满锈迹和裂痕的墙壁,突然发出一声巨响,整面向内裂开。
裂开的不是砖石,而是一个巨大的镜面。
镜面光滑如水,但映出的却不是我们此刻狼狈的模样。
镜子里,是一个十二岁的男孩。是我。
我穿着临州实验小学的校服,背着书包,惊恐地站在一扇半开的门后。
门内,我的母亲倒在血泊中,而一个模糊不清的黑影,正背对着我,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利刃……
“他的意识在……通过我们的声纹……重演……犯罪现场的……每一帧微痕!”林疏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死死地盯着镜中的倒影,不是看那个凶手,也不是看我,而是看那个倒在血泊中的“母亲”的眼睛。
她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在那放大的虹膜深处,一圈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裂痕正在形成。
林疏桐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在那儿……”她指着镜面倒影的眼睛,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虹膜裂痕的深处……隐藏着……陈警监的……dNA序列!”
陈警监的意识,不仅在重演我最惨痛的记忆,更在利用这个过程,将他自己的生物信息,如同病毒般,植入到记忆的最深处!
他要污染的,不仅仅是空间,还有我的过去!
“不!”
一声怒吼从我胸腔中爆发。
我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
我猛地扯断了分光仪与解剖刀连接的传感器,数据线迸射出零星的火花。
紧接着,我握紧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把承载了所有罪恶与秘密的解剖刀,狠狠地插进了密室地面那个最大的锈迹漩涡中心!
“嗡——”
金属刀刃与地面接触的瞬间,发出一声悠长的嗡鸣。
整个密室都随之震动起来。
“终止纹路激活需要一个触发条件!”我朝着林疏桐大吼,用尽全力压制住刀身的剧烈颤动,“需要你虹膜裂痕的磷光频率,与我父亲这把解剖刀的相位差……进行叠加!”
我的话音刚落,我喉咙处,那第六道刻痕猛地灼烧起来,一道比穹顶光柱更耀眼的蓝光从我的声带位置喷薄而出,瞬间与电视塔顶端那倒放的广告光芒同步,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共鸣!
成了!
然而,我们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