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不是救赎,这是吞噬。
林家的永生,代价是沈家的灭亡,是无数无辜者的献祭。
而现在,这个程序找到了最终的宿主——我和林疏桐。
我们将被格式化,被重写,成为这个程序永不宕机的服务器。
“·L……”我喃喃自语,那个神秘女人的血珠在空中拼出的遗言,此刻像雷电般击穿了所有的迷雾。
要终止契约…必须用…沈墨的…解剖刀锈迹…覆盖…林疏桐左肩的…家族纹章走向!
那才是真正的终止指令!
而不是什么逆向声波共振!
我们从一开始就被误导了!
那些从解剖台、穹顶、甚至林疏桐口中说出的“真相”,全是这个巨大程序释放的烟幕弹,是为了引导我们走向错误的节点,最终完成这个闭环!
林疏桐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猛地将我的警徽从自己胸口推开,转而狠狠按向自己的右眼!
那枚冰冷的金属触碰到她眼球的瞬间,我仿佛听到了某种电路接通的滋滋声——细微、高频,像高压电弧在潮湿空气中跳动。
她的眼角渗出一缕血丝,顺着颧骨滑下,带着温热的触感滴落在地,竟在锈蚀的地板上激起一圈微弱的蓝光涟漪。
“祖父的赎罪计划…需要…沈墨的…童年墙灰样本…与…我的…虹膜裂痕…形成…双重血样闭环!”她凄厉地喊道,声音因为痛苦而扭曲,声带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血沫的湿响。
她竟然还在相信她祖父的计划!
那个所谓的赎罪计划,根本就是永生程序的b计划!
一个更隐蔽、更具欺骗性的陷阱!
“撕拉——”一声,她白色的手术服被自己猛地撕开,露出了光洁的左肩。
那一刻,我忘记了呼吸。
在她左肩的皮肤之下,一个诡异的纹章若隐若现。
它不是用墨水刺出的纹身,而是由皮下无数细微的血管盘绕而成,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仿佛活物般的深红色。
指尖无意识地贴上自己左肩,竟感到一阵同步的灼痛,仿佛皮肤下也有什么在蠕动。
纹章的图案是一个不断向内盘旋的漩涡,漩涡的中心,是一个极小的、几乎无法辨认的林家徽记。
血色心脏底部的漩涡…是…林家新秩序的…终极解密密钥!
我明白了。
一切的谜底,一切的钥匙,一切的罪恶源头,都在那里。
那个纹章,就是“血色心脏”的物理终端,是林家新秩序的数据接口。
林疏桐的身体,就是承载着七十年罪恶的活祭坛。
她按向右眼的警徽,并没有带来所谓的赎罪,反而像是在进行最终的身份验证。
她撕开衣服,暴露纹章,是在为程序的最后一步做准备。
“不!林疏桐!”我嘶吼着,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耳膜鼓胀,视野边缘泛起红晕。
我不能让她完成这个仪式。
墙壁上的法医证编号光芒大盛,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童年的记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从我的大脑里强行剥离,化作蓝色的数据流,疯狂涌向林疏桐。
那过程伴随着颅骨内的“嗡——”鸣,像被高速离心机抽离灵魂。
而她眼中那道虹膜裂痕,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旋转,与她肩上的血色漩涡形成了完美的共鸣。
我能“听”到那共鸣,像低频的次声波在胸腔内共振,震得内脏发麻。
我们正在被融合!
审判庭地板上的锈迹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