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方向藏的……”
“因为你根本不是主谋!”沈墨的目光冷得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最后的伪装,“周凯,看看你自己的右手!你为了掩盖持刀伤人留下的刀疤,养成了反手握枪的习惯,这种独特的肌肉记忆让你在紧急情况下,所有旋转发力的动作都会下意识选择逆时针!而M·L,你的行为模式,是顺时针!你的刀疤握枪角度,暴露了你最真实的路径!”
真相如同被剥开的洋葱,辛辣得让人流泪。
周凯是帮凶,却不是元凶。
他被利用,被嫁祸,背负了二十年的血债。
“精彩……”M·L忽然低声鼓掌,那声音听起来不再扭曲,反而有种病态的欣赏,“真是精彩绝伦的推理。不愧是林月和陈野的孩子。”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手,砸向自己的面具!
“咔嚓”一声脆响,白色的面具四分五裂,碎片飞溅。
其中一块最大的碎片掉落在地,旋转着,映出的却不是M·L的脸,而是一张我毕生难忘的容貌——我的母亲,林月。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你以为林月死了?”M·L的声音第一次露出了真容,那是一种混合了疯狂与怜悯的语调,“不,死亡对她来说太过仁慈。她只是……成了我最完美的实验体!”
他张开双臂,我们身后的巨大广告牌瞬间被黑客入侵,变成了一块全息投影屏幕。
幽蓝的光线中,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图像浮现出来——一份双胞胎在子宫内的发育样本,但两个胎儿的基因链却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相互缠绕、融合。
“你们所追寻的,不过是过去的幻影。而我所创造的,才是未来!真正的‘裁决者’,不是我,也不是她,而是我们……是我们基因的结合体!”
就在我们被这超出理解范畴的真相所震慑时,耳麦里再次传来陈芳惊恐的尖叫:“不好!他的防火墙在反向追踪我!我的电脑黑屏了!”
下一秒,陈芳的电脑画面被强制同步到了全息投影上。
屏幕一片漆黑,只有一行血红色的倒计时在疯狂闪烁:六十秒。
“他启动了自毁程序!如果在一分钟内找不到保存在服务器最底层的原始监控录像,系统将自动格式化,覆盖所有我们找到的证据!”
时间,又一次成了我们的敌人。
我急得满头大汗,目光在混乱的现场疯狂扫视,最后死死地定格在沈墨手中的那块怀表上。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听诊器,一把抢过怀表,将冰冷的听头死死贴在表盘上。
“你在干什么?”沈墨问。
“他在撒谎!”我压低声音,语速快得像连珠炮,“陈野留下的‘时间戳’不只是为了记录罪行!这种规律性的卡顿,秒针在特定位置停顿,再继续转动……这其实是一种二进制编码!秒针反向转动的次数……是密钥!它对应的,是我母亲当年那间秘密实验室的服务器坐标!”
我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报出一连串数字。
耳麦那头,陈芳的键盘敲击声响得如同暴雨。
倒计时:十秒。
“找到了!我进去了!”陈芳的声音带着哭腔。
几乎在同一瞬间,沈墨像是明白了什么,他从我手中拿回怀表,毫不犹豫地用随身军刀划破指尖,将一滴血挤入怀表齿轮的缝隙中。
“父亲留下的最后一块拼图,”他的声音沉静而有力,目光灼灼地看着M·L,“不是为了证明你的罪,而是为了证明你到底是谁……这是你的……基因图谱!”
鲜血渗入,古老的怀表内部仿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