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存在你的基因里!这十五次手术,就是要剥离那些封印,让她重见天日!”
我终于明白了。
唤醒张淑兰,这才是他的终极目的。
小芸不是实验品,她是……容器。
一个承载着她母亲意识和记忆的,活生生的容器!
而那个所谓的氟化物,我脑中猛地闪过另一个全息影像的碎片——我母亲的实验室,那句被我忽略的话语,此刻清晰得如同惊雷。
“氟化物不是麻醉剂……是记忆封印剂!”
沈墨的分光仪检测到小芸血液中的DNA:“她…是周明远和张淑兰的女儿!”这个声音仿佛还在耳边,与我此刻的推论完美闭环。
他们用记忆封印剂封存了张淑兰的意识,再将其注入到自己女儿的基因序列中,然后通过一次次手术,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剥离掉属于小芸自己的人格和记忆,最终让张淑兰“重生”!
这个计划的歹毒和疯狂,让我不寒而栗。
“你把我当实验品……却用我的肾救过病人!”小芸突然尖叫起来,她的声音不再空洞,而是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和怨恨。
这尖叫似乎触发了她体内更深层的记忆,那些被压抑的、属于她自己的记忆正在和她母亲的记忆发生剧烈的冲突。
她的瞳孔在黄色和黑色之间疯狂切换,表情痛苦到了极点。
周明远的瞳孔猛地收缩,似乎小芸此刻的清醒,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闭嘴!那不是你的肾!那是你为你母亲的伟大事业做出的贡献!”
“贡献?”我怒吼道,冰冷的河水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无法再保持冷静,“你所谓的贡献,就是把她变成一个怪物吗!”
我一边吼,一边下意识地用分光仪的辅助灯扫描着四周,试图寻找任何可以打破僵局的线索。
我的视线扫过手术室的金属墙壁,在靠近紧闭的合金门附近,我发现了一些异常。
那里有几道平行的、极深的擦痕,从地面一直延伸到近一米高的地方。
我立刻蹲下身,从口袋里摸出轮痕比对卡,贴了上去。
痕迹的宽度和纹理……是医疗推车!
而且不是普通推车的橡胶轮,是那种承载超重设备的金属轮。
更重要的是,这些擦痕的角度非常刁钻,像是有人用蛮力,强行将一辆尺寸不合的推车从门禁系统还未完全开启的缝隙中挤了过去!
这里一定还有别的出口,或者说,他们曾经用这种方式运送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就在我分析这些痕迹时,另一边的林疏桐突然有了惊人的举动。
她一个箭步冲到摇摇欲坠的周明远面前,不顾他胸前的伤口,一把扯开了他被鲜血浸透的衣领!
“沈墨,你看!”
我立刻抬头,只见在周明远的后颈处,赫然印着一个黑色的条形码!
那串条码的样式和编码规则,我绝不会认错。
它和小芸后颈上那个一模一样!
父女两人,竟然被烙上了同样的印记。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庭关系了,这更像是一种……归属权。
他们都属于某个更庞大的计划,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某项资产的一部分。
“振动频率……”我脑子里忽然又跳出一个被忽略的细节,我之前用分光仪扫描手术灯钨丝时得到的数据,“和地下河的水流声同步!”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巧合,或者是一种节能的共振技术。
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
这条地下河,这间手术室,甚至整个地下基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