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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女丑的昴宿语在我的耳边响起。但那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声音,而是一种活的、液态的克莱因瓶。它在我的耳蜗里疯狂地翻转、倾泻,每一次流动都像是在搅动我的脑浆。
那声音的前调,是周宣王年间青铜编钟沉入死海深渊的气泡闷响。那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千年水压的窒息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中调则是沙棠果浆爆裂的黏腻声,裹挟着美索不达米亚泥板崩裂的咔嚓脆响。这是文明的地基在粉碎,是历史的尘埃在飞扬。
而尾调,则是最尖锐的破碎!那是阿波罗神格被强行剥落时,德尔斐女祭司喉骨被捏碎的残忍脆响。那是信仰终结的丧钟,是人类精神世界的崩塌。
“轰——!”
左前方,乌兰的萨满鼓炸裂了!声波不再是无形,它们具象成两匹互相撕咬、咆哮的怪兽实体:
一匹是鄂温克熊灵的原始怒吼,但这咆哮的核心,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移位。
另一匹是天丛云剑震出的八岐大蛇嘶鸣,每一次吐信,蛇的脊椎骨节都发出福岛核电站堆芯熔毁时那冰冷、绝望的“滴滴”警报声,是科技失控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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