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你告诉我,这笔糊涂账,今日又该怎么算?!算得清吗?!”
一股奇异的甜腥气,混合着淡淡的草药苦涩,从庄园东南角的苗圃方向飘来,在沉闷的地窖空气中弥漫开。那是藿香燃烧的味道,在这血腥与紧张交织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在靠近甬道口的位置,拓跋烈——拓跋月的弟弟,正咬着牙,用一支火把燎烤着自己手臂上一条狰狞的伤口,试图用高温止血。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滚落。
藿香的甜腥气钻入鼻腔,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他猛地甩甩头,驱散那令人作呕的幻觉,目光警惕地扫过盾墙边缘。
刚才一瞬间,他似乎看到盾牌缝隙外有野兽般的影子闪过!但定睛一看,不过是盾牌边缘凸起的青铜铆钉,在火光下投下的扭曲暗影罢了。
真正的杀机,并非来自外部。那股随着藿香烟雾悄然潜入地窖的、更隐蔽的危险气息,却在掠过角落一间废弃粮仓的木门时,露出了破绽。
粮仓虚掩的门缝里,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堆积的二十多个空酒坛。坛身上,赫然烙印着拓跋家族特有的霜狼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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