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棺,封异界生灵,万载不启。"
而此刻,精卫的怨火,正在融化封印!
"停下!"巴图冲向石台,"你填海千年,难道就是为了释放更可怕的东西?"
精卫鸟的火焰骤然暴涨,它的声音在我脑海中炸开:
炎帝负我!东海负我!此恨……唯有焚尽天地可平!"
它的怨念化作滔天烈焰,直冲穹顶。而地底深处,七口之宫棺椁的锁链,正在一根根拉扯着
巴图的手臂几乎要被红线烧穿,剧痛让巴图跪倒在地。但就在此刻,记忆碎片如走马灯般闪现——
草原上的大火……高车部与丁零部为争夺白檀女王的血战……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骨笛……**
"原来如此……"我苦笑,"我不仅是炎帝护法,还是……"
精卫鸟的火焰突然停滞了一瞬。
"你恨的从来不是海,而是被背叛的绝望,对吗?"巴图艰难地站起身,
"但复仇只会带来更多的仇恨……就像草原上的部落之争,永无止境。"
精卫鸟沉默,火焰微微摇曳。
地底的棺椁撞击声越来越近。
巴图深吸一口气,拔出腰间的骨笛——那支父亲留给我的、刻有丁零图腾的遗物。
"如果我的血能平息你的怨恨……"巴图将笛刃抵在手腕,"那就拿去吧。但请……别让更可怕的东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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