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机场。
谢玉簪眼神疲惫,头发略显凌乱,化着淡妆,身穿素白连衣裙拖着行李箱脚步匆匆的赶路。
谢望安离开,奶奶年事已高,在家里一个人她不放心,虽然有婆婆在,但她也想婆婆和爸爸了。
谢玉簪是这样说服自己才选择跨越大海奔赴海城。
好吧。
她其实就是为了谢望安而回来。
此次跨越山河大海,唯愿得一人心。
许夏蝉居然放弃安哥了。
这是谢玉簪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事情。
可就是这样毫无征兆的发生了。
她出国留学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了?
谢玉簪不想探究,但她知道,她没有理由放弃谢望安了。
“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谢望安的电话还是处于关机状态,但谢玉簪并没有担心,因为已经提前说了。
“安哥,这一次我们能在一起吗?”
谢玉簪仰望着天空,喃喃自语。
六月十二号,谢玉簪突然的回家让乌涂、付文慧两个老人很是开心,当晚做了一桌子好菜。
吃完饭谢玉簪询问一直在照顾乌涂的金银二人谢望安的去向但他们摇头是不知道。
谢玉簪也没有追问,不知道是骗她的,应该是不能说。
六月十三号,谢玉簪穿上那件洗的干干净净,被乌涂烫的没有一点褶皱的白大褂开始像从前那样在医铺里帮忙看病。
如今的望安中医馆求医络绎不绝,这其中有药材费收成本价的原因,但大部分都是因为乌涂的医术而来,名声虽然没有传到妙手神医这种地步,但是悬壶济世已经越来越响亮。
求医之人也自发的打造了一个功德箱在里面,意在贴补医馆,给或不给全凭心意,给多给少亦是如此。
乌涂也没有多管,这个世界有许多好人,善心也不止只有一个谢家。
六月十四号,谢玉簪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但又很正常的人。
许夏蝉来医馆了。
两人见面都从彼此眼中捕捉到了片刻的惊讶。
老太太也有点惊讶,但依然热情的迎接,只是这一次有点过于热情了,会询问有没有吃饭,会提前一个小时离开去买菜说要做饭,态度更倾向于客人的身份。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病人不算多,许夏蝉见谢玉簪忙完后便问道。
“前两天。”
“好吧。”
馆里有些安静。
金银二人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留在这里也只是保护老太太的安全,干点力气活,两人基本都是坐在门外的银杏树下聊天玩贪吃蛇。
“谢望安和你分手了?”
“你回来干什么?”
两人同一时间说话,只是问题各不相同。
“我先说吧。”许夏蝉经过时间的磨炼,已经不像从前那般带有锋芒。
谢玉簪望着对方的眼点了点头。
“我和他分手了。”
谢玉簪纵然心里已有猜测但是真正听到答案后还是感到惊讶,最后才是一丝欣喜。
“你别着急高兴。”
“嗯?”
许夏蝉找了一个凳子坐下,“薛冰心有孩子了。”
看着谢玉簪嘴唇慢慢张大,许夏蝉又道,“谢望安的。”
谢玉簪拳头不经意间就握起,大脑已经宕机。
薛冰心怎么可能下手那么快?!
她都还没有开始,孩子都整出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