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虽恨,却仍然想护她周全,却仍然不忍报复,却恨她的原因都是那么悲痛,那么无助。
许夏蝉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照顾好谢望安的奶奶,如果自己早一点明白老太太对自己的冷淡,对自己颇有介意,都是老太太不想耽误自己的人生,那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谢望安只有这一个亲人,只有这一个养他长大成人的亲人,她到最后也没有照顾好。
她去监狱询问奶奶骨灰怎么处理的时候之所以带那个自己根本不爱的所谓未婚夫也只是自己不敢一个人面对谢望安的怒火,没想到却成为了害死他的其中一根导火索。
......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男人顶着大雨站在坑中惊恐呐喊。
雨夜,电闪雷鸣,荒山野岭。
带土的铁铲将一捧捧湿重的泥土填入三四米的坑中。
许夏蝉的未婚夫,当然现在不是了,因为它马上要死了。
老者站在坑前,一把黑伞遮于头顶,拍打在伞面的雨顺流而下形成雨帘,老者苍老的面孔冷漠威严。
“鱼跃龙门,入龙门者方为鱼跃,门人不可欺不可辱,不可...不可枉死。”
“谢望安虽未入门,其父却赐门主之恩,我等受惠,这份情今日须报,这既是理,也是私。”
“昔日你于狱中羞辱谢望安,堕其心性,让其起轻生之念,赐封门十八针。”
“汝其父,巧取豪夺,贿赂官员,造成十八人冤死,汝受其父之光,享尽荣华富贵,赐水土淹埋窒息之苦,两罪并罚,且先上黄泉走一遭。”
“轰隆隆!”
由远到近的雷声响起,随着老者话音尽,两名黑衣人将被捆绑的男人压在地面,其中一人拿出小拇指般的银针,手法熟练的穿上一条鱼肠线,而后一针又一针的贯穿双唇,犹如一条游走的蟒蛇以S形将整张唇封闭,血腥又残忍。
“飞鸟不识人间苦,孤魂话凄凉,小子,你可以安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