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秦明书踉踉跄跄的后退,他身边几个朋友顿时喊着艹、干你妈这些脏话围殴谢望安。
谢望安人高马大而且从初中开始就是小混混,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面对几个酒鬼没有落下风,直接硬扛伤害,你一拳我一拳的殴打。
“别打了!谢望安你别打了!”
许夏蝉着急的上前拦住谢望安。
但她低估了血气方刚,怒气上涌的男生有多么恐怖。
几个男生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越打越猛,甚至有个男的一拳打在了许夏蝉的脸上然后一把推倒了她。
“操你妈!打我媳妇,我杀了你!”
谢望安看见许夏蝉被打,脸庞顿时狰狞,心中怒火不可遏制的伸进裤子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
他平时连对许夏蝉说话声音大一点都会悄悄的反思和愧疚,打骂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今晚这些人不但辱骂许夏蝉,还动手打了她,这对一直将女孩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谢望安彻底疯狂。
锋利的银刃在明亮的大堂中挥过,一抹鲜红的液体溅射,秦明书捂着脖子嘴巴张合想要呼吸,持刀的谢望安却是红了眼又是几刀捅在腹部。
“谢望安!”
许夏蝉惊慌失措的握住谢望安浩染血的双手。
男生此时也瞪大眼睛,惊魂未定的看着自己的手和刀又看了一眼许夏蝉然后拉着她猛然跑出酒店。
谢望安打开停在路边的一辆白色大众车门,砰的一声关门,插车钥匙,打火,踩离合,方向盘一打,车轮瞬间与地面摩擦产生滋滋声驶向远方。
副驾驶的许夏蝉惊魂未定的握住车内握把,许久之后,她转头看向谢望安,“自首!自首吧!”
谢望安死死盯着路况,疯狂摇头,“不行!不行!我还有奶奶,我舍不得她,也不舍得你。”
“可是你能逃到哪里啊?!”许夏蝉带着哭腔。
“烟!烟!给我烟!”
许夏蝉手忙脚乱的从自己包里掏出从谢望安手里“收剿”上来的香烟。
“噔!噔!”
许夏蝉把烟咬在嘴里,火机却是连打几下才点燃。
“咳咳咳——”
“给。”
谢望安大口吸着烟,心乱如麻。
他应该怎么办?
他杀人了,他应该怎么办?
带着这样一个问题,谢望安渐渐将车开到了郊区,兜兜转转,白色的大众停在了一辆废弃民房楼下。
狭窄的车内对于谢望安好像很压抑,他下车之后拉着许夏蝉直接冲进了楼里。
“哒哒哒——”
漆黑的楼道响起清脆空灵的脚步声,手机的手电筒照亮一角前方,谢望安手劲特别大的紧握住许夏蝉,女孩心惊胆战的跟着他身后。
这一刻,许夏蝉是害怕谢望安的。
这种害怕她不知从何说起,但就是害怕。
推开三楼大门,一片鲜艳的鸡毛掉落在谢望安的头顶,许夏蝉伸手去摘时眼神下意识往上眺,突然发现一张斑驳的黄符贴在门方上。
“谢望安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进入房间,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道,地面杂乱无章,谢望安甚至还看见一只老鼠迅速跑过,钻进柜底。
谢望安踢开拦路的杂物,借着月光在房间里摸索片刻,找来一个尿素袋一件烂衣服,一把菜刀。
“你,你要干什么?”许夏蝉嗓音略微颤抖的说道。
“生火。”
谢望安举着菜刀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