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有着独特黄色蜡封、深绿色酒瓶。又去厨房拿了一个干净的水晶烈酒杯,回到餐桌前,将一种闪烁着神秘黄绿色光泽的液体缓缓倒入杯中,推到父亲面前。
“爸,既然您批判我的潘趣酒,那不妨试试这个‘Chartree’,说不定会合您口味呢?”
沈父狐疑地打量着杯中那在灯光下流转着奇异光泽的酒液,拿起来凑近鼻尖闻了闻,一股复杂而浓烈的草药香气扑面而来。他皱眉看向儿子:“我感觉你没憋好招。”
沈渊在一旁怂恿:“快试试呗,我想听听您的评价。”
沈父无奈,只好小抿一口。酒液刚一入口,他的五官瞬间皱了起来,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体验——初时是强烈的草本植物的甘甜,紧接着便是汹涌而来的、带着凉意的苦涩,以及高度酒精带来的灼热感,多种极端味道在口中交织碰撞。
“又甜又苦又辣,这什么怪味道?”沈父放下酒杯,表情一言难尽,“就这你还买?”
沈渊哈哈道,“受众就是我哥,他喜欢喝这种的。”然后又把那杯酒推到沈母面前:“妈,您也试试,对比一下。”
沈母好奇地尝了一小口,同样败下阵来,连忙喝了一口潘趣酒压惊:“天啊,这味道太独特了,我还是喜欢你调的这个甜甜的果酒。”沈父也默默端起了自已那碗潘趣酒,用行动表示妥协。
沈渊耸耸肩,早有预料:“就知道你们接受不了。看来这个查特酒的魅力,你们是无福消受喽。”
沈父看向一直沉默的琴酒,难以置信地问:“你喜欢那种酒?不觉得味道很怪吗?”
琴酒摇了摇头,声音平稳:“细细品味,就能感受到它的魅力了,这需要耐心。”
沈渊的耳朵微微动了动,不知是不是自已太敏感,他总觉得琴酒这句“细细品味”说得格外缓慢,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内涵”,仿佛不只是在说酒。
他瞥了一眼琴酒,对方却只是垂眸看着杯中酒液,一副专心品鉴的模样。
晚餐在轻松的氛围中接近尾声。
桌上的菜肴被消灭了大半,潘趣酒也见了底。琴酒率先站起身,开始默不作声地收拾碗碟。
沈渊看着父母,问道:“爸妈,你们带换洗的衣服了吗?要是没有,我去给你们找两件新的短袖短裤先应付一下。”
沈母笑着摇摇头:“不用麻烦。我和你爸这次是从外面直接过来的,行李都带着呢,就放在你更衣室呢。”
“行,那你们坐着吧,我哥那边你们不用帮忙,他自已就可以。我先带闪电去洗个澡,”沈渊说完看向正试图溜走的闪电,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项圈,“走吧,我们从医院回来时你就没洗,这次又过去两天了,不能再拖了,快跟我进去。”
闪电喉咙里发出不情愿的咕噜声,身躯微微后坐,试图抵抗,但沈渊态度坚决,稍稍用力,最终还是把大家伙拽向了浴室方向。
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是琴酒在清洗餐具。
客厅只剩下沈父沈母,看着儿子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厨房的琴酒,无奈地对视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
(就先一章,昨天去考试了,回来的晚,那一章还在赶工中,今天一定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