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办公楼上的灯少了。
不能再等了,车上有口罩,拿出一个戴上,真碰见了熟人,大大方方的承认,来找苏畅的,管他们什么眼神。
从车库里出来,溜着墙根,一直上到三楼,
书记的房间他清楚,推了一下,没有锁。
闪身进去,随手锁上房门。
窗帘拉的严实。苏畅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看见林恒,不好意思的一笑。
你也会装啊!
林恒走过去,把苏畅从椅子上抱出来,反手按在了桌子上。
苏畅一脚把林恒蹬开。压低声音说:‘你想干什么?’
“让你尝尝莱吻斯基式。”
“滚你,外面人会听见的。”
苏畅关了屋里的灯,黑暗里,林恒一把抱住,放在沙发上。
然后又到床上。
直到彻底累了。
喘息一阵,苏畅说:“你该走了。”
“明天早上再走。”
“不行,看门老头很早起来打扫院子。”
“我不怕。”
“不是你怕不怕的事。你得顾忌我的形象。”
“咱们什么时候订婚?”
“我已经说过,这辈子不准备结婚。”苏畅又冷冰冰的。
林恒拿过衣服,点上烟,这不是质问的时候,也不是吵嚷的时候。
忙活了大半夜,苏畅的态度依旧没有改变。
“你如果不结婚,这辈子我也不结婚。”
“那是你的事。”
“苏畅,你就这么绝情吗?”
“不要再说这个话题。好吗?算我求你了。”
林恒喷出一口浓雾,红光闪烁一下,映出他痛苦狰狞的脸。曹新钢,早晚有一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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