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看戏归看戏,但再往上的位置确实过了分寸。
她了解唐清浅的倔强,更清楚夏禹容易被愧疚感牵着走——这个时候,必须有人来踩刹车。
“你去洗澡吧,”她对夏禹说,“一会儿我和清浅就回去。”
唐清浅有些意外地看向柳熙然。夏禹这才如释重负地用衣领扇风,长舒一口气。
“适当玩玩就好,”柳熙然对唐清浅眨眨眼,“还是说,今晚你真想留在这儿睡?”
唐清浅不轻不重地踢了夏禹一下,力道轻得像是在挠痒痒:“你还说她不是装傻?”
“拜托,”夏禹一边扇风一边翻了个白眼,“熙然又不是真傻。再纯洁的小白兔,跟你待久了也该学坏了。”
“嘿?我帮你解围你还骂我?”柳熙然不服气地鼓起腮帮。
“这是在夸你聪明,”夏禹从善如流地改口,语气里带着纵容,“举一反三能力强,值得表扬。”
柳熙然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
房门轻轻合拢,只剩下姊妹俩面对面坐着。
唐清浅微微侧头,打量着身旁的柳熙然,眼眸在阴影里显得格外清亮,她唇角微扬,带着几分探究和戏谑:“真学坏了?”
她刻意拉长了尾音,“我还真把你给带坏了?”
柳熙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笑嘻嘻地凑近了些:“谁知道呢~”
她巧妙地避开了正面回答,反而将话题一转,带着真诚的关切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按按?刚才不是说腿不舒服吗?”
这份避而不答的狡黠,这份自然而然的关心与亲近,反而让唐清浅眼底的笑意加深。
“柳熙然,”唐清浅的声音很轻,“你现在...是真的聪明了。”
她是不是真的和谢夭夭一样?谁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