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娇嗔,不肯明说,却又希望他能懂。
夏禹看着她绯红的耳根和闪烁的眼神,慢慢回过味来,不由得失笑。他明白了,小姑娘是觉得,以前是以“妹妹”的身份和家人一起吃饭,而今天,在父亲的“托付”下,便不一样了。
他存了心逗她,故作随意地问道:“哦?那照你这个逻辑,下个周我们先去江城,正式去见见爸爸妈妈,你是不是也觉得‘意义不一样’,更要紧张得吃不下饭了?”
这话直击谢夭夭心底最在意又最羞涩的期盼,她的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番茄,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粉。她羞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跺了跺脚,表达无声的抗议。
夏禹看着她这副模样,低低地笑了起来,不再逗她。他到了车旁,示意她上车。谢夭夭这才从羞涩中稍稍解脱,利落地侧坐在后座上,然后伸出手,自然地环抱住夏禹的腰,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仿佛这样才能找到些许安心。
“哥,”过了一会儿,她把脸埋在他背后,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点豁出去的勇敢,“那...那我们还是去楼下吃吧!”
“想通了?”夏禹的声音带着笑意随风传来。
“嗯,”谢夭夭点头,抱紧了他的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