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裂开,掉出块刻着“时计塔”家徽的怀表。
怀表盖内侧写着一行血字:“吾等…认败。”
玄望着逐渐散去的人群,低头吻了吻凛的额头。
她的体温终于不再冰凉,36.7度,刚好能焐热他掌心的碎宝石。
东边的天空彻底亮了,冬木市的轮廓在晨雾中清晰起来,教堂废墟外,隐约能看见纱织的小学飘起了晴天娃娃,老周的面馆升起了炊烟,还有…还有一片金黄的向日葵田,正在等待主人回家。
“天亮了。”凛说。
“嗯。”玄抱紧她,龙翼温柔地裹住两人,“我们回家。”
晨风卷起彼岸花的残瓣,顺着他们前进的方向飘去。
那花瓣掠过小学的窗户,拂过面馆的招牌,最后落进向日葵田中央——那里立着块新刻的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卫宫家·归处”。
远处,英灵座的光辉重新归于平静。
但所有存在都听见了,在人类史的最深处,有个年轻的声音正在宣告:
“我叫卫宫玄。”
“我为自己而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