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边依然不见多少人影。
能出去的都是一些壮年,要么出去拉车,要么出去到码头扛麻袋或者去装卸,留下来的,要么是老弱病残了。
来到了姜小鲤的住处,秦川打量了一下,那住所很残破,阳光穿透不了那墙面上面的遮挡,感觉里边阴森森的。
姜小鲤用手推开了那小院的房门,进去后是一条两侧布置着杂乱物品的通道,向里走了一会儿,才来到正屋之前。
正屋的房门并没有锁,一推便开,姜小鲤走了进去,秦川跟随在了她的身后。
进入到这个房间当中,这个房间内非常小,一眼便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一切。
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很薄的一个单子,不时发出咳嗽声。
这个房间里面的气味倒并不是难闻,却有着淡淡的香味传来,应该是这个小女孩为了制作香囊在这房间里边弄出来的。
看到这个房间被收拾得还算是比较整洁,里边的物品虽然破旧,但并不凌乱。
“爹,我回来了。”
姜小鲤对着病床上的男人说了一句。
那男人这才缓缓地转过身,虚弱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又剧烈地咳嗽了两声,才想要疲惫地爬起来。
姜小鲤很有眼力见儿,便来到了这个男人的床边将他扶坐了起来。
那男人又咳嗽了几声,之后才把目光落在了秦川的面颊之上,有些奇怪和惊奇地问道:“这位是……”
“爹,这位是我的恩人。”
“他是你的恩人?”
“是的,爹,我去内城卖香囊,他买了我的香囊,还请我吃了面。当时我是被青帮的人抓了去,他也把我给救了出来。”
“你……你被青帮的人给抓了去?”那男人显得极为激动。
剧烈地咳嗽几声后,才又道:“我说了多少次了,你要卖香囊就不要去内城了,那里边帮派的人多着呢,不怀好意的人无数,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对得起你那死去的母亲呢?!”
姜小鲤却道:“外城都是贫苦人家,谁会有闲钱去买这些身边的无用之物啊,只有内城的那些富贵人家才会要一些妆点。”
那男人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了我这一生……真是苦了你了。”
接着他才继续和秦川说道:“这位先生,快快请坐,快快请坐,我这身上有伤有病,怠慢之处还请见谅。小鲤啊,你去给客人倒杯水。”
“不必如此客气。”秦川缓步来到了这病床之前。
姜小鲤还是去找水壶给秦川倒水去了。
秦川用手去探那病床上男人的手腕,那男人却突然将手收了回去。
虽然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但秦川却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故意轻松地说道:“这位兄弟不必太过在意,我只是想替你把一把脉,看看患的是什么样的病痛。”
那男人却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吧,找了很多的大夫都看不明白,我看你也不像是一个大夫的打扮,我这病难呐。”
秦川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假胡子,笑呵呵地说道:“这位兄弟不必太过得悲观。我曾经云游在外,也是靠着一身医术行走江湖的,只是这些年来专注于算卦算命,但也未敢忽略自己的本职,让我给你搭一搭脉,品一品这个脉象,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