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世仁吩咐手下去抓药了。
秦川这才出声说道:“还是说说刚才的话吧。胡家的公子虽精神已恢复些许,神志也渐趋清晰,但那枯木之劫依旧存在。此乃病根所在,必须得治。”
胡世仁如今对秦川那是毕恭毕敬,就凭秦川施展那等神奇医术,将他儿子从十几年浑浑噩噩的病痛中解救出来,这妙手回春之能,便足以让他心服口服。
此时,秦川说什么话,胡世仁都百分百相信。
他略带困惑地说道:“这位先生,还未请教尊姓大名,此乃胡家失礼之处,还望先生莫要怪罪。”
秦川摆手道:“胡先生心急儿子,人之常情,不必拘礼。我姓庞,本家姓名暂时不便透露。”
胡世仁叹了口气,说道:“先生刚刚提到冲喜之法,以前我也想过此事,还在临封城张贴了告示。只是这些天来,无人应答。何况警察厅的人也来到我们胡家,说这样做有违临封城的律法,让我们尽快把那些告示撤掉。你也知道,民不与官斗,所以我也不敢再继续张贴。”
秦川问道:“胡老先生怎会想到这冲喜之法?是算命之人提点的吗?”
胡世仁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想了个土办法,也不懂什么木命水命之类的,本想找个和胡林年貌相当的女子过门冲冲喜罢了。”
秦川又道:“若是寻找年岁相当的姑娘,警察厅方面也不至于为难你们吧?”
胡世仁苦笑两声,说道:“虽是平常之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警察厅只是告诫,毕竟这段时日在临封城发现了不少强拐强卖之事,他们也是为了提点我们胡家。生活在这临封城,自然要守规矩。”
秦川道:“那就比较麻烦了。如今要找到一个年未满十岁、命里水性的女子,恐怕也会触碰到临封城的律法。”
胡世仁咬了咬牙,说道:“只要能救我儿的性命,哪怕我锒铛入狱也在所不惜。”
恰在这时,一名家丁从外边跑了进来。
胡世仁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没看到我正在和庞先生说话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那家丁忙道:“老爷,是因为门外有人求见,说是有要事和老爷商量。”
胡世仁问道:“求见的是谁?”
家丁道:“是一个揭榜者。”
“揭榜者?”胡世仁眉头紧锁,“什么揭榜者?”
家丁说道:“前段时间咱们不是张贴过告示,设了榜,说是要替少爷冲喜,寻找愿意嫁入咱们胡家的女子,那人便拿着这告示榜单过来了。”
胡世仁一听这话,先是一怔,随即回过头看了一眼秦川。
秦川却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胡世仁咬了咬牙,说道:“庞先生在这里稍坐片刻,世义,你要陪好这位庞先生,我去去就来。”
说着,胡世仁在家丁的带领下走出了会客厅,来到正院当中,果然看到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张榜单,正站在那里等着。
看这人的穿着打扮,颇为利落,不像是穷苦人家的人。
此人身高马大,身体健硕,体格强健。
胡世仁走了过去,说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在下姓柳,单字一个强。”
这人便是和秦川商量好对策的柳先生,柳强。
柳强手里拿着的榜单,正是胡家人设下的告示。他将这告示双手恭敬地呈现在胡世仁面前,说道:“这是胡家的告示,不知还作数与否?”
胡世仁微微皱眉,说道:“怎么,你家有女儿愿意嫁入我们胡家吗?”
柳强说道:“家里有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已无力抚养。所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