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武士彟,还不清楚自己今日所做出的决定,到底会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也全然不知道他的两个女儿,以后究竟会如何?
他只是自己觉得,即便真与杨玉珍和离了,他也会是一位好父亲。
可两日后的清晨,他就渐渐发现此事对他的影响了。
为何这么说?
因为,两日后的清晨,就在武士彟乘坐马车抵达皇宫门口,正准备参加小朝会时,忽然,他的不远处,一名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出头的小厮却匆忙跑了过来,对着他道:“武大人,我家老爷有请。”
“你家老爷是?”
武士彟迟疑的打量这位小厮,那小厮立刻笑着解释:“就是永安郡公,中枢令杨师道杨大人。”
“杨大人?”
瞬间,武士彟脸色一变,还想再说些什么呢,那名小厮却已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着他恭敬道:“武大人,请吧。”
“哎,行吧,那我就随你去见见。”
武士彟没辙,只能叹息一声,跟着那小厮一起朝皇宫外面的一处角落走去。
刚到角落,当他发现杨师道正神色冰冷的盯着他,在对方的身边,还站着杨达的几个儿子时,武士彟顿时就有些发怵了,但来都来了,他也只能对着众人拱手笑问:“武士彟见过各位大人,不知各位叫武某来,是有什么事吗?”
“呵呵,有什么事你不清楚吗?”
杨达的几个儿子刚想说话,杨师道却已经抢先冷笑,话音刚落,他就铿的一下抽出身上的横刀,架在了武士彟的脖子上,声音冰冷道:“武士彟,你好样的啊。”
“亏我父亲那般看重你,把你当做我们观王一脉的自己人对待,你居然敢在我父亲祭日期间,出入青楼那种污秽之地,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杨师道可不是杨达那几个儿子,一个个的都是文官。
这家伙,身为观王杨雄的幼子,虽然没有他大哥杨恭仁那般从小就跟着观王一起南征北战履历丰富,但却也是参加了最近这几年,大隋朝廷大大小小的战事的。
此时被他拿刀架在脖子上,武士彟顿时就害怕了,随后立刻对着杨师道他们解释:“不,几位大人误会了,下官这样做,也是有苦衷的,下官......”
武士彟还想把自己想要儿子,但是杨玉珍却生不出儿子的事,好好对杨师道他们说一下呢,但杨师道却陡然大喝:“闭嘴,如你这种忘恩负义之辈,本官与你多说一句话,都是对本官的羞辱。”
“哥几个,一起上,揍他。”
杨师道话音刚落,就嘭的一下刀背抽在了武士彟的肩膀上,抽的武士彟也瞬间就啊的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想再爬起来了。
只可惜杨师道都已经发话了,杨达的那几个儿子,又怎么可能会让他爬起来?
故此,仅仅只瞬间,那些人就一拥而上,嘭嘭嘭的对着武士彟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直到一会,武士彟都被打的缩在地上只剩下哀嚎了,他的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不少鲜血的时候,杨师道才淡淡道:“行了,这家伙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真把他打死了,咱们也没法向陛下交代。”
“今日就先这样,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认识谁。”
“我们走。”
杨师道说完这话,就率先离开了。
“这次算你走运,敢在我们伯父祭日期间去青楼那种地方,回头别栽在我们手上,不然让你好看。”
杨达的几个儿子也跟着冷哼一声,没多久就与杨师道一起走了。
等他们都走了,武士彟这才叹息一声,挣扎着站了起来,慢慢朝着宫门口走去了。
“武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