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应该也可以了,你们又何必一定要和离呢?”
杨安与长孙无垢还是心善的,奈何杨玉珍听到这里,却迟疑了一下,随后便态度坚决摇头:“不,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好意,臣女心领了,只是臣女实在不想与他再过下去了,还请陛下开恩,直接判我们和离吧。”
“这。”
听见她如此说,杨安与长孙无垢对视了一眼,然后杨安才眉头皱了起来,目光盯着杨玉珍,一字一顿的问:“族姐,你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甚至就连长孙无垢也看向了杨玉珍,尽管她与杨安对杨玉珍和武士彟之间的事,其实知道的也不多,但现在,他们两人却都有了这里面有猫腻的想法。
因为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杨安刚才允许纳妾的方法,肯定就可以了。
但现在这,杨玉珍居然执意要和离?
这就让杨安几乎可以肯定,这里面,绝对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了。
“臣女......”
杨玉珍嘴巴张了张,正准备说她不敢,她哪里会欺瞒陛下呢?杨安却忽然打断了她,对着她再次道:“族姐可想清楚了,你们观王一脉,无论是你父亲,还是你伯父,又或者是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对咱们大隋皇室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你们这一脉如今的掌舵人杨恭仁,还正在为朕远征天竺,所以朕不希望从族姐这里听见什么违心之言,族姐可懂?”
杨安说完这话,就目光灼灼的盯着杨玉珍了,使得杨玉珍也心里一颤,随后才瞬间泪如雨下的对着杨安嚎啕道:“陛下,臣女有罪,臣女不该欺瞒陛下,更不该让我们观王一脉,落下一个不忠的名声......”
杨玉珍很快就把武士彟在观王祭日期间,居然整日出入青楼的事,仔细对杨安说了一下,说完以后,她又继续道:“陛下,此事并非臣女刻意隐瞒,臣女也很煎熬。”
“作为我杨氏族人,观王的亲侄女,那武士彟在伯父祭日期间干出如此有违孝道之事,臣女实在不能再与他一起生活了。”
“可此事臣女也不能对人言,因为臣女知道,这件事一旦说了,除了武士彟或许会有麻烦以外,咱们大隋皇室也会脸上无光。”
杨玉珍确实非常纠结,甚至今日,如果不是杨安让她想清楚,用观王一脉的忠诚来提醒她,她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毕竟不管怎么说,她与武士彟也算多年夫妻,他们之间,纵然不能继续下去了,但却也是有些情分的。
可现在,杨安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这就让她实在不敢再隐瞒。
因为这样的事,一旦回头被皇帝查出来,她自己一个人欺君也就罢了,或许还会连累整个观王一脉都跟着遭殃。
这是她绝对不会允许的。
“嘭。”
“这个武士彟,他是想死了吧?”
“观王对他恩重如山,在他还是一介商贾之时,就把亲侄女嫁给他,后来又让他随侍左右,教他做官,送他锦绣前程。”
“他就是这样报答观王的?”
“在观王祭日期间出入那些风月场所,烟花之地,亏他能干出来这种忘恩负义的事?”
但杨安却在杨玉珍把这些都说出来了以后,顿时嘭的一下重重捶在桌案之上,随后立刻就对着甘露殿外的太监下旨:“来人,传朕旨意,让大理寺给朕把那个武士彟下狱,不只他,就连他们武家其他人,也一同下狱。”
杨安被气坏了,纵然早就察觉杨玉珍与武士彟和离这件事里面,肯定存在猫腻。
但却也没想到猫腻居然会这么大?
武士彟在观王祭日期间出入风月场所?
这种事莫说放在古代了,就算放在后世,这也不合适啊?
故此这会,杨安还真有了将武士彟一家悉数下狱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