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话都被景年翊听到了。
她又射出一箭,依旧正中靶心,白书煜在旁边拍手叫好。
宁挽槿淡淡道:“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我若不愿嫁,谁都左右不了我。”
自和沈荀之和离后,她就没想过再嫁人的事情。
日后山河无恙,尘埃落定,她可以去边关生活,亦或者云游四海,没人可以束缚的了她。
宁挽槿把手里的弓箭递给景年翊,“昭卿世子来一下?”
她想看看景年翊的功力达到了什么阶段。
景年翊看了下她手里弓箭,只接过了一支箭矢,在他指尖上流转,随即被他扬手抛出,以一股破空之势朝靶子飞过去。
铮!
箭矢钉在了靶子上。
直接劈开了宁挽槿方才射出的箭矢,正中靶心。
宁挽槿挑眉,徒手抛箭很容易,但中靶心是没那么容易的,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力和出神入化的箭术才行。
宁挽槿摇头轻叹:“昭卿世子这么好的箭术,不传给我这小徒弟真是可惜了,你这做舅舅的,不该教下自己的亲外甥?”
景年翊听出来了,这女人还在计较上次他让白书煜拜她为师的事情。
看来她是真的不想收徒。
景年翊淡着脸色,“白书煜更喜欢你来教。”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喜欢宁挽槿这个师父,白书煜抱住了宁挽槿的大腿,“我还是更喜欢师父。”
比起舅舅,他确实更喜欢师父。
之前白书煜跟着景年翊学过武,但屁股都被打肿了,自从再也不想跟着景年翊学了。
宁挽槿带白书煜去比较矮的靶子前教他箭术。
她方才站着的地方,落下了一样东西,景年翊弯腰捡了一起来。
看着手里的荷包,他眉心慢慢收紧,第一次见到这么丑的绣工。
这女人不是不嫁了,还绣荷包做什么。
要送给哪个男人?
在宁挽槿朝这边看过来时,荷包已经被景年翊收进袖筒中。
“世子,皇上召您进宫。”无迹走过来对景年翊低语几句。
景年翊眸色冷凝,转身离开。
宁挽槿没听到无迹说了什么,但景年翊离开时的脸色不大好看,应该是朝廷又有什么事情发生。
教了白书煜一个时辰后,宁挽槿也回去了。
坐在马车上后,才想起今日和白语桐一起绣的那只荷包。
她和白语桐一起绣完就把这荷包带走了,也不想污染了白语桐的眼睛,准备给扔了,
但在身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想着应该丢了,也正好省得她再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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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府的热闹渐渐平息,宾客都已离去,该是宁清岫和沈荀之洞房花烛夜的时候。
宁清岫端坐在床边,头上的红盖头还没被掀开。
她双手攥紧衣角,明显有些紧张。
虽然和沈荀之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但今日到底是不一样的,今日是他们正儿八经的洞房花烛夜,宁清岫既期待又紧张。
想起上一次沈荀之新婚之夜,他们两人还只能偷情,现在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这次的新婚之夜是属于他们两个的。
宁清岫心里像是被灌了蜜糖似的一样甜。
听到房门被推开,有脚步声走近,宁清岫咬紧红唇更加紧张。
沈荀之拿着如意称把她的红盖头挑开,宁清岫羞涩的低垂着的眼眸。
沈荀之捧起了她的小脸夸赞,“岫儿今日真漂亮。”
“夫君今日也好看.......”
宁清岫欲怯还羞,美眸灵动生辉。
两人喝完合卺酒,宁清岫主动去解沈荀之的腰带。
沈荀之却握住了她的小手,温柔道:“岫儿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