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身边一个安慰的人都没有,朱氏也在屋子里躺着,被张生那件事气的还在昏迷中。
白语桐的丫鬟银枝来了。
沈言姝心里终于有了安慰,就知道白语桐不会忘了她。
她知道这次能从顺天府顺利出来都是白语桐在帮忙,对银枝道:“这次多亏了语桐帮忙,等我伤好了之后,再去亲自找你们小姐道谢。”
“不必去了,”银枝的态度比以前冷淡许多,“我们小姐特意让我来转告沈小姐,让您日后不必再去找她,今日这事儿也不用感谢,是我们小姐偿还您之前舍命相救的恩情,日后便是各不相欠,各走各的路就行。”
沈言姝听出白语桐是要和她绝交,慌乱道:“语桐怎么会说这些话,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什么误会都没有,只是我们小姐之前被蒙蔽了双眼,没看清沈小姐的为人罢了。”
银枝说完就走了。
“你等等,定是语桐误会了!”沈言姝定然不想失去白语桐这颗大树,想拦下银枝让她把话说清楚,慌里慌张的坐起身子,却扯到臀部的伤,疼的一下子从床上摔下来。
等她起来时,银枝已经走远了。
从镇远侯府出来,银枝又去了荣国公府,见到了青蓉,把一个锦盒给了她。
“这是三小姐的那对耳坠,我们小姐让我来归还,还说之前误会三小姐了,给她赔个不是。”
银枝言辞恳切,很有诚意。
青蓉把这事儿去传给宁挽槿,“看来这白姑娘是个知书达理的,孰是孰非拎的很清。”
宁挽槿和白语桐接触不多,虽不太了解,但知道白家家风严苛,教出来的子女性情都不差。
她把那对耳坠又交到青蓉手上,还拿出一对新的东海珍珠耳坠给青蓉,让她去交给银枝,“就说这珍珠耳坠还是白姑娘戴着最好看,放在我这里都浪费了,应该让白姑娘发挥她最大的价值。”
她今日当着白语桐的面拆穿这耳坠的事情,并不是想要追回,她也不缺这一对,只是想为自己正名罢了。
至于为何再要送给白语桐一对新的,因为她知道白语桐是有些心气儿的,自然爱面子,今日她当面戳穿了这耳坠的事情,让白语桐多少会羞愧。
她再送白语桐一对新耳坠,意在自己不会去计较这事儿,也不会和她有隔阂。
算是给白语桐一个台阶下。
白语桐是性情中人,日后自然会记得她这份好。
青蓉追上了银枝,把两对耳坠都给了她,又把宁挽槿的话带到。
后来白语桐也没再让银枝来说归还耳坠的事情,两对她都收下了。
宁挽槿明白,白语桐是接受她的心意了。
夜半时分,宁挽槿换了一身干练的衣服,从府上翻墙出来。
昏暗的巷子里,张生正抄着胳膊等候着。
看到宁挽槿的人影靠近,他立马上前谄媚道:“小的都按照您的吩咐完成了,咱们是不是该完成最后一步交易了?”
“自然。”
宁挽槿拿出几张银票给他,张生也给了她一个小包裹,拿着那几张银票笑眯眯道:“三小姐放心,这事儿小的绝对不会给任何人透露出去,定会守口如瓶,那小的就先回去了。”
他刚转身,一把匕首从身后飞过来,瞬间割破了他的喉咙。
宁挽槿在背后冷森森道:“我只相信死人才会守口如瓶。”
她转身离开,却突然看见一道身影正在不远处站着。
他不躲不闪,静静的负手而立,把宁挽槿方才所有的举动都收入眼底。
宁挽槿慢慢握紧掌心,竟然没发现背后有人。
这人的功力到底强悍到什么地步,竟然能在她面前隐藏气息。
两人的视线相撞,景年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