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会议1(第12页)
他们完全忽略了旧社会吃人的本质,在万恶的旧社会,像杨白劳这样的贫苦农民,
被剥夺了土地和生产资料,本身就活在‘立刻饿死’的边缘。
黄世仁驴打滚的高利贷,不是在给他‘选择’,而是在对他进行‘胁迫’。
是在‘立刻死’和‘借了债可能晚点死但最终家破人亡’之间,逼他走上绝路。
那些言论,把活生生的人简化成了一个冷冰冰的‘经济单元’,完全无视人的情感、尊严和家庭伦常,这是为虎作伥的逻辑。
第五,还有一种更危险的论调,用某些扭曲的‘嫁入豪门’、‘少奋斗二十年’的价值观,去美化黄世仁的霸占行为,称之为‘阶级跃迁的机会’。
这是彻头彻尾的强盗逻辑,是把强者对弱者的吞噬和蹂躏,美化成了弱者的‘福报’和‘机遇’。
这本质上是在为强权张目,是在告诉我们的人民,活该被剥削、被压迫,并且还要对剥削者的‘垂青’感恩戴德!
这是何等的奴性思想!
?”
陈朝阳的剖析层层深入,将那些看似“新奇”
实则包藏祸心的言论批驳得体无完肤。
他最后总结道:
“同志们,这些言论的出现,不是孤立的。
这是历史虚无主义在作祟,是有人在刻意淡化、模糊甚至否定阶级斗争的历史!
他们想让我们的年轻人,尤其是我们正在依靠的百万民工,忘记旧社会的苦,忘记我们为什么要革命。
当我们的人无法理解旧社会的残酷时,就会用今天相对安逸的环境去想象过去,就会得出‘黄世仁也没那么坏’的荒谬结论,就会对我们今天奋斗的意义产生怀疑。”
“所以,”
陈朝阳的声音如洪,在会议室里回荡,
“《白毛女》必须演,要反复演,深入演!
不仅要演喜儿的悲惨遭遇,更要组织讨论,要让每一个乡亲们,每一个干部都清楚: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
“我们要通过这部剧,牢牢守住我们的思想阵地,擦亮所有人的眼睛。
要让黄世仁之流,在我们的工地上,在我们的队伍里,永无立足之地,永无翻案之机。”
陈朝阳的声音如洪,在会议室里回荡,他目光灼灼,
“但这还不够,”
他的语气从坚决的批判,转向了更深沉、更富于感染力的播种与期盼,
“我们不仅要批判,不仅要防止复辟,我们更要种下一颗种子。”
他的声音放缓,却带着千钧之力:
“一颗‘敢于斗争、敢于反抗’的种子,一颗‘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种子,一颗‘尊严不容践踏、压迫必将被打倒’的种子。”
“我们要让这颗种子,通过喜儿的哭诉,通过杨白劳的悲愤,通过大春和我军的到来,
深深地、深深地埋进每一个看过这部剧的乡亲心里,埋进我们苏北千千万万老百姓的心里。”
他张开手掌,似托着那枚无形、却重若山岳的种子:
“这颗种子,也许不会立刻长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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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可能会缓慢地芽,需要我们用一次次的教育、一场场的讨论去浇灌;
它可能会遭受风雨的摧折,面对那些居心叵测的谣言和歪理邪说的侵袭;
甚至,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可能还会再次出现新的‘黄世仁’、新的剥削伎俩……”
他的手臂猛然挥下,带着斩钉截铁:
“但是,只要这颗种子种下了,扎根在人民的心田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