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我们的社区外,所以我们要防患於未然。”
“具体的做法,我们协会在討论后,决定向边境监狱採购一批隱蔽式监控摄像头,安装在社区的各个地方。”
“另外,我们还要与社区外的那些店铺进行谈判,让他们必须保障我们社区居民的人身安全,
並安装摄像头。”
听到这个方案后,帕特里夏觉得没什么问题,毕竟她很惧怕哪天加西亚也被人绑架,离开了自已的视线。
但在场的业主代表却並非都和她一个想法。
有人伸手提问道:“如果在各处都安装摄像头,那我们的隱私如何保障”
帕特里夏看过去,发现这位业主是个北欧人。
而他身边坐著的那群白皮肤的人也都微微点头。
帕特里夏身边的索菲亚牙尖道:“这么注重隱私,这帮白人佬是打算把公共区域当做自家的私人区域吗”
帕特里夏拍了拍朋友的手,提醒她说话不要太大声。
事实上,即便大家有著相同的经歷,且都是从非法移民拘留中心出来的,但是在平时的相处中,还是有很多摩擦。
尤其是地域之间的不同习惯导致的衝突。
比如北欧的非法移民们习惯了高福利的政策和注重隱私的社会风气,所以往往会因为其他人擅自进入自家的院子,或者邻居晚上吵闹而投诉对方。
而墨西哥以及萨尔瓦多这边的非法移民,则更讲究抱团,对於隱私没有那么看重,反而更喜欢到处串门。
所以往往两者在这方面经常会爆发爭吵,以至於黑人佬和白人佬这种称呼也渐渐流传在社区內索菲亚就对这帮傢伙很看不过眼,因为之前她和其中一名白人女性因为自家的朵长到了对方院子里而发生过爭吵。
协会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解释道:“事实上我们所监控的都是外部区域,比如车道,比如外墙。”
“说起这个,是我们第二个方案,那就是在我们现有的社区外围修建一堵墙,用来隔绝犯罪者1
“这会影响我们进出社区的。”还是那帮白人佬,他们摇头道:“我认为这並不能解决问题,
只会给我们造成麻烦。”
“为什么不乾脆让警局派人过来巡逻呢”
听到这话,坐在对侧的汤姆忽然开口道:“怎么,你很想被警察压在地上,重新抓进拘留中心吗”
“你在说什么”那名白人反驳道:“我们有居住证。”
“警方可不会只看居住证。”汤姆讽刺道:“你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吗那些警察不断的抓捕非法移民,就算是获得了合法身份的傢伙,也会被以各种理由抓住,然后送回拘留中心。你觉得你合法,抱歉,警方总会从各种方向找到你不合法的证据。”
“也许你今天左脚下车,就是不合法的。”
在场的非法移民们忍不住露出笑意,但隨后又被这窘迫现实的苦涩所遮盖住了笑容。
当汤姆说完话,那群北欧人也不开口了。
很快,这两项方案,在全体非法移民的举手表决中以大比例同意被通过。
隔天,边境监狱便收到了非法移民们的购买请求。
同一时间,警方也通过审讯找到了参与绑架的法尔克。
只不过这傢伙早就已经死在了地窖里,四分五裂,唯有那只恶犬挣狞的对著警察们豪叫。
出於对自身安全的考虑,警察们选择击毙了这只狗。
在勘察现场后,警方对外宣称,这名犯罪者是死在了自家恶犬的嘴下,应该是因为长时间飢饿,且恶犬本身具有狂犬病,所以才发疯咬死了自己的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