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不是凶手。”
审讯的犯人多了以至於,科恩现在已然是对囚犯们有一套自己的辨认逻辑,在他的审讯下,很少能有人抗得下来。
同时他从囚犯的反应上,也大致能判断出对方有没有隱瞒撒谎。
所以听到他的话后,迪金森无奈的扶额,感嘆道:“这下麻烦了。”
“是啊。”科恩拍拍他的肩膀:“你现在要去哪”
“我要去案发现场。”迪金森耸耸肩:“我感觉自已现在就是福尔摩斯。”
“那你需要华生吗”科恩笑了笑。
“当然!伙计,你能来真是太好了。”迪金森摊开手,然后带著科恩来到了楼梯间。
“那群女人说就发生在这里。”
科恩看著眼前由铁板做成的楼梯,又瞧了瞧上下的空隙与铁丝网外面的荒野,说道:“这种地方可没办法藏人。”
“是啊。”迪金森点头:“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无论是最顶层还是最底层都是铁板,他总不能把铁板拆开跑上去吧。”
科恩看了看严丝合缝,没有丝毫破坏痕跡的铁板,咂咂嘴:“確实如此。”
“所以现在陷入了僵局。”迪金森一屁股坐在楼梯上,看著科恩:“华生,你有什么想法吗
“唔—”科恩沉吟片刻道:“按照我一般的做法,如果没有证据的话,那就只能从证词上来找问题了。”
“你是说把哪些受害者叫过来询问
“没错。”科恩点点头,说道:“因为有时候真相往往就藏在细节里。”
“哇哦,听起来就很靠谱!”迪金森讚嘆一句。
“这是典狱长说过的话。”科恩笑了笑:“把受害者们叫过来吧,我需要问问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十分钟后。
一名颇有姿色的萨尔瓦多妇女站在楼梯间,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似乎不敢看自己遭遇侵害的地点。
好在一旁有女狱警安抚,很快,她镇定下来,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当时正拿著一盆衣服准备从楼下,来到楼上的洗衣房进行清洗。”
“然而就在我走到二楼时,突然有一把刀出现在我的脖子旁,然后是男人的声音响起-他说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头转向墙壁。”
“我听话的照做了,隨后他把我的脸蒙住,接著他女人发出鸣咽的声音,捂住脸,似乎接下来的事情非常令人难堪。
迪金森和科恩对视一眼,然后科恩问道:“整个过程持续了多久”
“我不知道”女人摇摇头:“10分钟还是5分钟我感觉时间很长,但其他人说时间很短。”
“也许我看错了时间,也许是我记错了,我不知道。”
看著女人一副有些自责的模样,科恩挥挥手,让女狱警带著她离开了。
“你怎么看”迪金森问道。
“不怎么看,这只是第一位,我得多问问其他受害者才能下定论。”
科恩隨即让狱警把其他受害者们一一带过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內,她们一一说出了口供,
有彪悍的:“我当时想要反抗!真的!我端了他一脚,但他的力气很大,比我丈夫还要大,我打不过他,谢特!”
有听力比较好的:“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很沉重,他不像是欧洲人,感觉更像是非洲人。因为我擅长听別人的口音,真的,一切我都听得很清楚,包括他没有穿皮带。”
听到这,科恩异道:“所以整个过程很快,甚至都没有什么声音”
“没错。”
“那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会逃离呢”
彪悍的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