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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走后,老比尔摸摸自己的脸,感觉麻麻的。
“谢特。”他骂了一句,却没控制好力度,以至於口水四溅。
“法克!”他把杯子丟到地上,很快,就有保姆跑过来帮他收拾东西。
他的医疗团队也走进来,开始为他治疗。
老比尔坐在沙发上,对著医生抱怨:“这样的生活我真是受够了,有没有什么药能制止这颗该死的肿瘤,它就像是前苏联一样让人感到压迫!”
“很遗憾,先生,暂时没有更好的治疗办法。”私人医生劝说道:“我建议您採用手术治疗,目前成功概率有87%。”
“那剩下的13%呢”老比尔吹鬍子瞪眼:“如果发生意外,我就要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任由死神宰割了!我绝不能选择这样的方式!”
私人医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帮老比尔配药。
等吃了药,扎完了针,老比尔把医生们赶走,换上西装,让保鏢开车载著他前往公司虽然他已经从州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了,可他还有石油事业需要打理。
公司里大部分的事情他都交给了自己的儿子,但每次开会,他依然会旁听。
对於一个领导者来说,权力是他一生都放不下的毒品。
而在开完了会,老比尔又乘车前往了里克佩里举行的共和党慈善派对。
“比尔先生!”
“比尔先生您好!”
“比尔先生,祝您身体健康!”
一进入派对现场,老比尔就收到了很多招呼和贴面礼。
他一边楼著某位贵妇的柔软腰肢亲昵的亲了亲她的脸庞,一边对著德克萨斯州现任州长先生举起酒杯。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比尔先生。”里克佩里微笑著,和老比尔握了握手。
“州內的事务是不是处理起来很费精神,我看你的头髮都白了。”老比尔指了指里克佩里的两鬢。
那里有白色髮丝夹杂其中。
“是啊,確实很难处理,尤其是您知道的,最近我们州內发生了不少事情。”
“是啊,治理一个州可比治理联邦难多了。”老比尔嘲笑道:“我们的总统只需要盖个章,签个字,然后站在镜头面前露出微笑就够了。”
“但州政府思考的就太多了。”
共和党也不是铁板一块,其內划分出了很多派別。
而老比尔这些老共和党人,对现任美利坚总统的小布希,就很不顺眼。
因为小布希政府目前大力推行教育政策,加大了对学校的联邦监管,和传统共和党人主张的“州权优先”有很大的衝突。
所以私底下,老比尔没少骂小布希。
不过在派对这种公共场合,里克佩里就算认同,也不敢附和。
“好了,比尔先生,今天可是个令人高兴的日子,別说这些扫兴的话了。”
他只能转移话题,把老比尔的话岔开。
然而老比尔却没有停止,他拍拍里克佩里的胳膊:“我知道最近州里有很多糟糕的事情,但你记住,有时候堵住一群人的嘴很难,但堵住一个人的嘴却很简单。”
里克佩里挑挑眉毛:“您说的確实没错。”
“所以放开手脚,別怕那些议论的声音,那群普通人懂什么,他们只会叭叭叭的说些风凉话。利用报纸和媒体,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走就够了。”
“明白,比尔先生。”
“那就好,咳咳—”老比尔刚说完,突然感觉有些头疼,隨后眼前一片模糊,身子不由自主的栽倒在地。
“比尔先生!”里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