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詹姆斯大声吼道。
胡佛被声音震了一下,这才稍稍冷静,咬牙切齿的解释道:“他们不仅拿走了那群人的器官,还把他们当猪肉一样掛在天板上!该死!就像是一个冷冻屠宰室!甚至地上还有被踩碎的器官!”
听到胡佛的描述,在场的人都忍不住一阵反胃。
而林德看著弗莱彻的眼神愈发冰冷:“真是令人噁心的嘴脸,哪怕是被你看到,我都觉得厌恶。”
“所以,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你不配得到惩罚,你应该体会的是,被你挖走器官之人的痛苦。”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小刀,抵在了弗莱彻的眼睛旁。
“法克,你要干什么!你他妈……啊!”
湿噠噠的圆球掉在地上,弗莱彻痛彻心扉,差点昏厥过去。
可这並非是结束,而只是一个开始。
为了让他接受更为持久的折磨,林德把刀递给了更擅长医疗的卡伦。
隨后卡伦开始对弗莱彻进行解体。
手指、牙齿、鼻子、膝盖、下肢。
在十多分钟的折磨中,弗莱彻的惨叫声就没有停止过,整个人如同蚯蚓一样来回扭动翻滚,往日里引以为傲的意志此时却成了他昏迷的阻碍。
他感觉自己以往所有的痛苦加在一起,也不如现在1分钟的痛苦来得更猛烈。
在被砍掉下肢后,他甚至开始求饶,眼中流出血泪,想让林德赶快杀死他。
“杀了我!杀了我!”
可林德完全没有急切的意思。
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被卡伦一点点切割,一点点解剖。
直到卡伦剥开他的胸膛,把他的心臟挖出来后,他才终於得到解脱。
战术小队的队员们把整个过程都看在眼中,但意外的,他们虽然感觉有点噁心,却完全没有同情,只有解恨。
只有真正经歷过痛苦的人才知道,原谅是最残忍的词汇。
而將弗莱彻折磨至死后,林德又让人把那位西装男带了过来。
“说说吧,你是谁,从哪来的”
虽然他能看到这位西装男的名字和弱点,但对於委託他的人却无法了解。
此时,看完林德折磨手段的西装男已经尿了裤子,完全不敢有丝毫隱瞒,直接就把自己了解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我叫海登,是,是加利福利亚人。我的老板叫卢西恩贝里。
“我们专门为富人购买器官,帮他们安排手术,但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拿到的器官,我还以为是那些人自愿卖掉的。
“我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如果早知道,我肯定不会购买的!”
林德问道:“那琼斯先生是谁”
他刚才问被折磨的弗莱彻时,他给出的答案言语不详,只说那是位大人物,能量很大。
“我,我只是个交易员,我不知道琼是谁。因为我们都是单向联繫的,只有当老板通知后,我才会过来拿走器官。”
“那你拿走后怎么把器官转移”
“会有一艘游艇等我,就在附近的湖畔別墅区,但器官上了游艇后我就不知道了,真的!我只是个小嘍囉!我只是想赚点钱,真的没想过会伤害那么多人!”
“感谢你的坦诚。”林德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来。
海登从感谢两个字中察觉到不妙,边哭泣边祈求。
“不要,求你,不要。”
“下去和路西法求饶吧。”林德举起手枪,对准他的眉心乾净利落的扣动扳机。
“砰!”
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