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正在刷牙的姚胜利,跟他们两口子大眼瞪小眼:
“咋了?”
秦南城伸长脖子往里面看,两张一米五宽的标间床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人。
姚胜利懂了,牙膏沫沫一吐,回复:“没有、没有,小马不在我这里,放心吧,我很爱惜自己羽毛,也爱惜你的羽毛。”
说完这些,他还怕秦南城不信,又补充:“我要是连累了你,回京你爷能用盒子炮崩了我!”
他不是胡说,而是耄耋之年的老父亲,位极人臣,说杀了他,就能毫无副作用杀了他。
秦南城这才放心下来,抱着老婆扭头就走:“不是就好,否则,我亲自飞去京都找爷爷告刁状!”
姚胜利气得满嘴喷沫沫,追着儿子骂:“你个逆子!我是你老子!少拿我老子压我!”
……
秦南城抱着林熹微头也不回离开,根本不搭理老爹。
姚胜利更气了!
“我说你,呸,好歹是个团级干部,能不能不要在人前丢人现眼?”
他嫌弃秦南城抱着林熹微招摇过市。
秦南城在气死亲老子的赛道上,一骑绝尘:
“我每天晚上都给爱人端水洗脚,关你啥事儿!”
姚胜利气得原地跳脚,毫无形象可言:
“你个逆子!!!”
秦南城生怕林熹微孕期水肿,这两天都用热水给林熹微泡脚,亲自上手给她搓洗。
当然了,洗干净了,他需要林熹微的双脚双手……咳咳!
两口子路过餐厅区域时,包间里还在激烈争吵,摔盘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黄利琳:“不要脸的老贱人!胆敢指使小贱人勾搭有妇之夫,呸!”
杨花花:“你才不要脸!你才勾搭有妇之夫!你当年才是纯正的小贱人!”
黄利琳:“他那个年纪,都能给你女儿当爹了,你也好意思把闺女推到火坑里?!”
杨花花:“彼此彼此!你当年,不也爬了他的床?他那年纪,也能当你爹!”
互揭老底的口水骂战,愈演愈烈,甚至连各种恶心人的下三路攻击,两个人都毫无形象迸发出来。
什么贵妇人,什么官太太,什么老姐妹,统统去见鬼吧!
杨花花也算是与虎谋皮反被虎咬!
秦南城嫌弃听了污耳朵,抱着爱人疾步离去,把这些乌漆嘛糟的声音远远甩在脑后。
林熹微越想越不对劲,咧嘴嘶了一声,好奇问:
“南城,你说哈,马艳梅不在老姚那里……会在哪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