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变得更加耀眼，刺得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乐清双手握剑，狠狠斩下。
光剑劈在深渊之王身上。
巨大的爆炸轰然响起。整个祭坛被金光吞没，什么都看不见。
爆炸过后，一切归于寂静。
深渊之王的身体碎成无数黑色碎片，散落一地。
乐清单膝跪地，大口喘气。光剑从手里掉下来，消失在空气中。
银虎变回人形，走过来扶住她。
女儿和儿子也飞过来，两个孩子身上的光芒渐渐消退。女儿抱住乐清的脖子，儿子扯着她的衣服。
“妈妈，我们赢了吗？”女儿问。
乐清点头，眼泪流下来。
“赢了。”
虎啸大笑：“太他妈爽了！”
萨缪尔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还以为要死在这里。”
虎岩瘫在旁边：“活着真好。”
剑齿虎走过来，用脑袋蹭了蹭乐清。
苍松扔掉卷轴，整个人像散架一样倒下。
乐清抱紧两个孩子，看向银虎。
银虎也看着她，眼里有疲惫，也有劫后余生的放松。
他伸手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又摸了摸儿子的头。
“辛苦了。”
女儿嘿嘿笑起来：“不辛苦！”
儿子也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气氛刚轻松下来，地上那些黑色碎片突然动了。
所有人的笑容凝固。
碎片聚拢在一起，重新组成深渊之王的脸。
那张脸没有身体，只是一张扭曲的脸，浮在半空中。
脸笑了。
“你们以为这样就赢了？”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告诉你们，我只是异次元的一部分。就算杀了我，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深渊之王出现。”
乐清的瞳孔缩成一个点。
脸继续笑：“你们守护者一族的血脉是打开终极之门的钥匙。只要这个钥匙还在，就会有无数个我来夺取。”
“你们杀不完的。”
脸化作黑烟，消散在空气中，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都带着一丝丝的紧张。
整个祭坛开始崩塌。天花板的碎石大片大片掉下来，地面裂开一道道深不见底的裂缝。
“快走！”银虎抱起乐清和两个孩子。
虎啸背起苍松，萨缪尔和虎岩搀扶着彼此。
剑齿虎走在最前面，用身体撞开挡路的碎石。
一行人冲向出口。
身后的祭坛彻底塌陷，巨大的轰鸣声追在他们背后。
深渊之王的话像一把刀，捅进每个人心里。
乐清抱着两个孩子，脸色苍白。银虎站在她身边，拳头握得骨节泛青。
虎啸踢开脚边的碎石：“操，杀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