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源头不解决,兽群只会被激得更凶!墨枭,找出那个吹哨子的杂碎!毒哑他!”祝幽不能让自己这个师弟闲着,要不然光她一个人用药粉太便宜那小子了,现在看着他们撒的这么用力,真是肉疼。
墨枭眼神冰冷,已伏低身体,如同融入夜色的猎豹。
他耳朵微动,捕捉着风中断续传来的哨音方位。“东北方,那棵歪脖子老树附近!不止一个,至少三个!”他手指间夹着几根泛着幽蓝寒芒的细针,“赵秋哥,吴峰,护好殿下和公子!我去问候一下那几位!”
“不行!太危险!”沈景昭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那力道透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你一个人去就是送死!”
墨枭动作一顿,低头看向抓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昏暗火光下,沈景昭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心头莫名一跳,一种奇异的感觉压过了紧张。他忽然勾起唇角,那笑容带着他惯有的邪气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暖意?“怎么?终于知道担心我了?”他另一只手飞快地在她腕间一点,塞入一个冰凉的小瓷瓶:“放心,毒不死他们,也能让他们这辈子听见鸟叫就尿裤子。等我回来,殿下我可是很重要的。”
这句话像是他俩的暗号一般,囚笼里是沈景昭率先说出这句话。现在墨枭再说出来,像是回应一般。
话音未落,他身影已如鬼魅般融入黑暗,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密林深处。
“墨枭!”沈景昭低唤一声,手中瓷瓶冰凉,心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她强迫自己冷静,转头看向同样脸色紧绷的祝幽:“祝幽姐姐,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必须撑到他回来,或者制造更大的混乱!”
祝幽看着沈景昭抓过墨枭的手,又听到那声很重要,心中醋意翻腾,正想刺她两句。
但此刻情势危急,她压下不满,眼睛却危险地眯起,盯着沈景玉:“有,但是很危险,猛兽喜欢血腥味,需要有一个人流血引开它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