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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是真心的,不是想听你对我示弱讨好,我一定想办法救你,但是你要保证脱险后嫁给我。”
容昕的手被绳子捆得发麻,路上的坑让她一个趔趄,付子正揽住她扶好。
“这也算给你个教训,不要再自以为是跟我闹,你以前跟过谁我都既往不咎,以后不准你再和任何男人亲近。”
容昕戏谑道:“你还挺宽宏大量。”
付子正想到她和付静言以及“太子”之间的床梯之事,切齿道:“你不要气我,我上一世对不起你,这件事我不计较,我们俩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容昕想到还要他来干扰殷天泽,不想跟他闹翻,便不再言语。
路有些不平,付子正将手扶在她腰上。
殷天泽正回头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地转回头。
一个时辰后才到了刑部大牢。
容昕还没走过这么远的路,累得气喘吁吁,付子正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对士兵说:“赶紧把绳子解开。”
容昕手腕柔嫩纤细,绳子解开后,一片红肿。
付子正心痛得放在掌心轻揉。
还没等容昕恶心,殷天泽走过来,眯起眸子说:“付大人,你对东宫侍妾也未免太不拘小节了吧?”
付子正蹙眉放开容昕的手,正色道:
“九殿下,臣是您的太傅,明人不说暗话,您只是想拉下东宫,不如将这件事推到东宫头上,把她交给臣。”
殷天泽眼眸微转,笑道:
“付大人,我确实是想达到这个目的,若让父皇相信,需要口供,所以我才要亲自审讯她。”
付子正微眯眸,说道:
“我可以让她写一份口供,签字画押,今晚是否就能让臣带走她?”
殷天泽舌尖顶腮,敷衍道:
“付大人,若是你有本事让她写下口供签字画押,我可以让父皇对她轻判,但是你要今晚带走她,恐怕不行。”
容昕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垂目支着耳朵听两人说话。
两人在僵持中,殷天泽突然问:
“对了,付大人,你刚刚说父皇让你协同审讯,可有口谕或圣旨?”
付子正一愣,蹙眉垂下眸子,嘴唇冷抿。
殷天泽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太傅大人,天色不早了,你回府吧,若是你真有本事让这女人做出我满意的口供,你明日向父皇请旨。”
他对身边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上前:
“付大人,属下给您备马?”
付子正看向容昕,容昕有些呼吸喘促,她怀疑殷天泽支走付子正,是想问自己关于太子替身的事。
侍卫做出请的姿势,但是气势强硬,付子正思虑片刻对殷天泽说:
“九殿下,容昕有心症,她受到惊吓就会晕厥,有性命之忧,您若想从她口中知道什么,最好掂量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