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倚靠在书架上,无奈地将手掌覆在脸上。
他一辈子无法摆脱殷墨寒,他就像魅影一样缠着自己。
付静言深深叹息。
深夜。
容昕躺在床榻上整整一夜没合眼,肩膀上的齿痕隐隐作痛。
总觉得付静言说话的时候像是换了个人,眼神凶狠犀利,和平时判若两人。
可是刚刚那个付静言又如此让她动心。
让她欲罢不能的可怜小哑巴。
次日,侯爷让她去书房,进门一看,付子正和付静言都在,还真是同聚一堂,她大方落座。
侯爷叹了口气说道:
“这次计划失败了,皇后对子正非常恼火,我一直对皇后说不想让子正牵扯到党争里来,目前不好解释啊。”
付子正冷哼,神色倨傲:
“父亲,您为东宫办事这么久,看来他们并不是全然相信您,我是为了阿昕,太子对她欲行不轨我不能做事不管。”
容昕撇撇嘴,不做声。
侯爷蹙眉训他:
“阿昕这不是没事,是暗卫看错了,阿昕压根没有进到太子房里,你自己没搞清楚就擅自行动,还找这么多借口!”
付子正沉着脸说:
“父亲,按我的意思,你也不能处处为东宫所用,飞鸟尽良弓藏,只有我们处于能左右局势的位置,才可以得到最大的好处。”
侯爷一惊,瞥了他一眼,又和付静言对视片刻。
“休要胡说八道,我是东宫的舅父,难道让我去帮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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