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簪是锖兔临死之前紧紧抓着的东西,也是他的重要之物。”
我将这枚发簪拿在手心,冰凉的触感就像利刃分割我的心脏。
“那天,锖兔折回去的原因,是找这个吗”
产屋敷耀哉和富冈义勇没有回答我的话。
过了一会,富冈义勇说“是我害死了他,中原小姐不必自责。”
“如果那天不是我跟锖兔换了任务,他就不会死。”
我呼吸一窒,看向富冈义勇,见他不再淡然而是满脸神伤时,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肩膀。
“富冈先生,要说错的话,也是我不小心将这发簪落下的错。”
“而且,罪魁祸首是谁,我们比谁都清楚。”
富冈义勇身体僵住,瞳孔微微颤抖,眼眶瞬间红了些。
“富冈先生,这不是你的错。”
我松开他,望进他的眼里,“锖兔绝对不希望你这样责备自己。”
“由依小姐,你也是。”
产屋敷耀哉忽然开口,他将我手里紧紧抓着的发簪放回木盒,将盒子盖好。
“中也先生看到你这样,也会难过的。”
我一愣,低头看着掌心被发簪尖端划出的红痕失神。
恍惚间,我抱着木盒走回房间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
我坐在廊上看着水池发了好久的呆,才缓慢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信拆开看起来。
由依姐姐,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说明我已经在与鬼的搏斗中死去了。但请你不要伤心,我只是离开人世间,去了好地方享乐而已。
最近,心里总是惴惴不安,这种感觉促使我开始思考如果还没见到由依姐姐就离开人世的话,有些话就再也传达不到了,所以便写下这封信。
由依姐姐,想必你现在还如以前那般美丽。谢谢你在我十三岁时又救了我,是你将我的生命延续到现在。
在你不在的时候,我被鳞泷先生收养,跟他学习水之呼吸剑法。在山里锻炼期间,我认识了一名叫富冈义勇的好友,我们无话不说,无话不谈,是除了鳞泷先生和由依姐姐外最亲近的人。
后来,我们进了鬼杀队,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多,但离开的同伴也越来越多。随着等级逐渐升高,荣幸得到主公大人赏识成为了水柱之后,又与其他八柱成为了好友,我发自内心感到开心。义勇这时候总是没日没夜练习,说绝对要超过我成为新的柱,真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努力过度而生病,好在他三餐都有在好好吃饭。
写下信的今晚,是我的十八岁生日,主公大人和鬼杀队的大家为我做了西洋的名叫蛋糕的甜品,吃起来真的很甜,甜到大概我永远不会忘记吧。
在这样的时刻,我依旧贪心的想,要是由依姐姐在就好了,然后对你说
由依姐姐,我跟你的约定实现了。
你看,我在人群里长大,身边有家人和朋友围绕,我是多么幸福。
最后,原谅我擅自用姐姐的姓氏作为自己的姓氏。
在我心目中,由依姐姐是我重要的家人。
中原锖兔
我看着最后一段话,又把视线放在落款的名字上,眼泪逐渐将信纸浸湿。
我抱起膝盖,在轻柔抚过的风中号啕大哭。
一旁的木盒里,白色的槐花发簪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友枝町,月峰神社。
御神木发出金光,树叶被光芒包裹,发出微微的颤声。
小可紧张地盯着御神木,眼里划过担忧的神色。
李小狼喘着粗气,半跪在地用剑撑着身体。
忽地,御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