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没了多少上下之分。
此时他沉着脸边走边道:“当然聪明了,也不看是谁家的种。”
两个心腹俱是嘿嘿一笑,感觉武侍郎家里挺有意思,以后这里就是他们大展拳脚的地方了吗?
…………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长安的街道上没了什么行人,多数人此时都已回到家中,准备用晚饭了。
炊烟渺渺间,灯火依稀。
武士彟带着几个从人回到家门之前,这会武元爽带回来的车队已经都进了府中,府中的仆从正在忙乱的把东西搬入库房。
大家几乎没一个高兴的,武大郎回来的时候不对,就他带回来的这么多东西,得忙到半夜才能消停,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武府的门前倒是清静了,只留下几个人在打扫杂物,见家主回来,纷纷上前施礼。
武士彟下了马,把缰绳甩给从人,略微伸展了下肢体。
这些日子户部可忙,他这几天都住在衙上,主要是辽东战事即将结束,钱粮上要整理清楚,而且正逢秋收,户部上下忙的是焦头烂额。
从人去寻他的时候,他其实没在户部,而是被苏亶派去司农寺跟司农寺的官员们盘算今年的田税等事。
窦光大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尤其是在本职政务上算的非常仔细,田税是一方面,司农寺也掌管着制定赋税法令的一些权力,对户部形成了一定的掣肘。
窦诞以前也是做过户部侍郎的人,对户部非常熟悉,大事小情轻易别想糊弄过去。
也就是户部太忙,不然武士彟才不会去司农寺跟窦光大打擂台,他管的根本不是这一摊好伐?
听到长子回京,武士彟这才寻了由头从司农寺出来。
窦光大还想邀他过府饮酒,武士彟又不傻,才不会答应这种事。
苏元宰经营户部多年,又是开国功臣,又是皇帝近臣的,户部已是铁打的营盘,司农寺也就是喝点汤,想要正式上桌?窦光大估计是想多了。
看着四敞大开的府门,武士彟抚了抚饿扁了的肚囊,心里只盼着小畜生别给他添堵,让他能好好吃上一顿晚饭。
早已在府门前等候多时的大管事迎上来,也只躬身叫了一声侍郎,就跟武士彟说起了武大郎回来的场面。
武士彟暗自叹息了一声,“太张扬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知道了,饿了,把酒菜送去后宅正厅,让大郎来见我。”
两个儿子不成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小事根本勾不动武士彟的火气。
冷不丁管事又报道:“不知为何,有人传了陛下口谕……”
“陛下……口谕……”漫不经心的武士彟一个激灵,“陛下口谕?”
管事,“来人是这么说的,去了府中后宅传谕给主母,让主母明日里带两位小娘子入宫,说是皇后娘娘想要见见小娘子。”
武士彟满脑袋问号,这是做什么?回想一下,今年他也没做什么大事,不值当宫中有此恩典吧?
至于管事口中的小娘子,那说的必定主要是自家的次女了,是宫中知道自家儿子回来了,怕她们受了委屈,这才……
不会吧?大郎刚回京,消息哪能传的如此快法?
又问了几句,传口谕的不是宦官女官,而是羽林卫士,是皇帝的意思?
想到这里,武士彟心里大跳了几下,皇帝喜欢偶尔出游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李府就离着不远,上次不就是这么碰上的?
完了,小畜生闹出的动静又被皇帝看见了?不是这么倒霉吧?要不要打断他的腿先?
…………
武士彟神情不属的进了府门,差点被门槛拌一跤,回身踢了一下门槛,就像是在踢儿子的屁股。
来到后宅正厅,热气腾腾的酒菜已经摆了上桌,武元庆老老实实的候在厅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