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罪!”曹大人厉声喝问,目光如炬。
严文正身体微微一颤,铁链哗啦作响。
他艰难地抬起头,目光扫过堂上三位面色肃杀的大员,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干哑笑声,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之罪?哈哈……老夫何罪之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猛地挣扎了一下,锁链绷紧,嘶吼道:“是有人构陷!是有人要置我严家于死地!”
“放肆!”刑部侍郎沉声喝道,“罪证确凿!你侯府后院枯井中掘出的累累白骨,你与门人私相授受、草菅人命的账簿与密信,俱已呈于御前!铁证如山,岂容你狡辩!”
严文正脸上肌肉抽搐,目光怨毒地扫过堂上众人,最终定格在前方的夜枳身上。
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一枚弃子。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心脏。
但他不甘心!他还有儿子!
“那些……那些都是王氏那个毒妇所为!”
严文正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孤注一掷的尖利,“是她!是她善妒成性,是她心狠手辣,是她背着老夫虐杀婢仆!”
“老夫……老夫忙于公务,疏于管教内宅,失察之罪,老夫认了!但犬子白泽,他对此毫不知情!他与此案绝无半点干系!全是王氏一人之过!”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横飞,试图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那个同样身陷囹圄的枕边人,只为保住严家最后一丝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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