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
最终,他猛地站起身,动作有些踉跄,避开了沈文琅近乎灼热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说完,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向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沈文琅一个人,和他那句悬在半空、没有得到回应的告白。
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渐渐平息,只剩下无尽的失落和寂静。
沈文琅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他还是……太心急了吗?
然而,他没有看到的是,卧室门内,高途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将脸埋入膝盖,身体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或厌恶,而是因为一种过于汹涌的、他无法理解和承受的情感冲击,以及……心底深处,那一声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带着哭腔的回响。
(感谢文昌阁的齿轮兽送来的“用爱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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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绾作同心结
将赠君心知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