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几乎让他窒息。
沈文琅对oga的厌恶是刻在骨子里的,如果被他现自己就是那个散着“恶心”
味道的oga……
“是……是来的路上不小心……”
高途的声音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这个借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不小心?”
沈文琅猛地伸手,不是碰他,却是一把扯松了自己的领带,动作间充满了烦躁和暴戾,“高途,你当我傻吗?这味道跟着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是那个让你一次次请假去‘照顾’的oga,对不对?”
他果然知道那个传言!
高途绝望地闭上眼,又强迫自己睁开。
不能承认,无论如何不能承认那就是自己!
“沈总,这是我的私事……”
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微弱。
“私事?”
沈文琅冷笑,目光如刀,刮过高途苍白的面颊,“你让他(她)的味道留在身上,带到我的办公室,熏得我头疼,这也是私事?!”
他的怒火因为高途的维护而更加炽盛。
他如此维护那个oga?!
a1pha灼热的气息带着怒意喷薄在脸上,高途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的热潮似乎有决堤的趋势。
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
“沈总!”
高途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是真的怕了,他猛地弯下腰,几乎是哀求道,“对不起!
我……我这就去处理干净!
请您……请您允许我先离开一下!”
他不敢再停留,不等沈文琅回应,就像身后有猛兽追赶一般,踉跄着冲出了办公室,连基本的礼仪都顾不上了。
沈文琅盯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胸口剧烈起伏。
高途的反应,等于默认了!
他真的有那样一个oga!
那个散着鼠尾草味道的、让他一次次抛下工作、此刻还让他如此失态维护的oga!
一股混合着被背叛的恼怒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几乎将沈文琅淹没。
他烦躁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出沉闷的巨响。
正好推门进来的花咏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他挑了挑眉,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和明显处于盛怒中的沈文琅,了然一笑:“看来,高秘书那位‘神秘’的oga,惹到我们沈总了?”
沈文琅猛地转头,阴鸷的目光射向花咏:“你也知道?”
“公司里谁不知道高秘书有个‘体弱多病’的oga需要精心呵护呢?”
花咏语气轻松,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只是没想到,文琅你反应会这么大。”
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看来,十年的习惯,确实不容易改。”
沈文琅没有理会花咏的调侃,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但眼底的寒意却愈深重。
他拿起内线电话,接通私密号码,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给我查清楚,高途身边那个oga,到底是谁。
我要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