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娱乐顶楼办公室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 雪茄烟味混着咖啡的焦香 闷得人胸口发紧 空气里飘着细小的灰尘 被顶灯照得清清楚楚 林国雄瘫在真皮沙发上 二郎腿翘得老高 价值 8 万的定制西装裤被压出深深的褶子 烟灰掉在裤腿上 他眼皮都没抬 只慢悠悠地弹了弹烟灰 指尖的雪茄燃着红火 烫得空气都发颤 “老鬼 查了半个月 就查出这点东西？” 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 带着不耐烦 指尖敲击着红木桌面 节奏敲得人心慌 每一下都像敲在老鬼的心上
被叫做老鬼的男人缩着脖子站在沙发前 黑色风衣的领口沾着灰尘 袖口磨得起了球 手里的文件夹捏得发皱 纸页边缘卷成了波浪 还沾着几滴咖啡渍 “雄哥 陆岩这小子太能藏了！比某些明星藏恋情还严！” 他咽了口唾沫 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 手心的汗把文件夹封面都浸湿了 印出模糊的指纹 “我派了 3 个人 蹲他老家蹲了 7 天 走访了 12 个邻居 给张大妈买了 3 斤苹果 给李大爷送了条烟 花了 8000；请他 5 个老同学吃饭 人均 500 喝的茅台 花了 4500；还给前公司 8 个同事塞了红包 每人 2000 花了 1.6 万 加上租车、油费 总共 5.6 万茶水费！” 他掰着手指算账 声音发颤 “就只查到他 5 年前创业失败 欠了 20 万外债 躲了 3 个月 后来不知道怎么还上的 连他亲姨都不知道钱的来路 说‘那阵子岩娃子瘦得脱形 回来就说债还完了 问他就哭’” 他把文件夹递过去 手指抖得像筛糠 差点掉在地上
林国雄终于抬眼 眼神阴狠得像毒蛇 瞳孔收缩 盯着老鬼的脸 接过文件夹 随意翻了翻 里面的资料乱糟糟的 有陆岩老家的照片 斑驳的土坯房 墙角堆着柴火 还有他大学时的毕业照 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 笑得一脸青涩 牙齿都有点黄 “20 万？” 他嗤笑一声 雪茄烟蒂狠狠扔在水晶烟灰缸里 发出 “滋啦” 的声响 火星溅起来 又慢慢熄灭 “成彦现在火得一塌糊涂 代言费都涨到 800 万一年 他要是想借钱 用得着藏着掖着？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继续查！”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 茶杯里的咖啡都溅了出来 洒在文件上 “我要知道那 20 万是怎么来的 他有没有做过违法的事 哪怕是偷鸡摸狗、代考作弊的小事 都给我挖出来！当年某顶流就是因为代考被扒 商务直接损失 3000 万 我不信陆岩是个完人！”
（植入冷知识：娱乐圈 “灰色背景调查” 潜规则 资本调查对手身边人时 常用 “三线渗透法”—— 老家邻居（获取原生家庭信息 成功率 67%）、前同事（挖掘职场黑料 成功率 53%）、社交媒体痕迹（捕捉生活漏洞 成功率 41%） 调查费用按 “信息价值” 分级 普通信息 5000-1 万 敏感信息 10-50 万 某流量明星曾因被查出大学代考 3 天内 8 个代言解约 数据支撑 “5.6 万茶水费”“12 个邻居”“8 个同事”“800 万代言费”“3000 万损失” 增强真实感）
老鬼的脸瞬间垮下来 嘴角撇得像被人踩了一脚 皱纹堆在额头 像揉皱的纸 “雄哥 真不好查啊！陆岩以前的创业公司叫‘岩峰科技’ 早就注销了 工商信息都查不到 联系人要么换了手机号 要么出国了 他大学同学要么躲着不见 要么说‘陆岩人挺好 当年还帮我垫付学费 不想背后嚼舌根’ 比娱乐圈的公关还嘴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 U 盘 塞给林国雄 U 盘外壳都磨掉了漆 “这是技术部爬取的他近 3 年的社交媒体数据 删了 78 条动态 32 条评论 连点赞记录都清了 就剩下些《女帝》的宣传 还有转发成彦的公益动态 比明星的小号还干净 连个定位都没
